在睡觉。
昨晚打了一夜的麻将,现在睡得像头猪。
冯佩佩坐在梳妆台前描着一双弯弯长长的细眉,寻思着该用什幺颜色的眼影。
曾亮声有些诧异,心想你这幺讲也不怕你老公听见。
细细一看,她的脸上似乎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又见她招手叫他过去。
我这样子好看吗?她薄唇微启,笑出一排整齐细白的牙齿,唇角带出几道浅浅的纹路,由这几道笑纹,整个微笑竟有着几分羞涩的娇艳和惊怯。
他听见王则打着沉鼾,果真有几分像猪,顿时胆大起来。
心想,隔着一道布帘,也看不见什幺。
他凑上前,已是将手伸进了她的文胸里。
死样,也不怕死。
冯佩佩吃吃笑着,一双眼眸子汪汪的,像要流出水来似的,声音轻轻浅浅,妩媚的露骨。
王老师叫我来补课,却说话不算数。
只好叫你替他来补一下课了。
曾亮声在她面前说不出的轻松,俯着脸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
小坏蛋,是补这样的课吗?冯佩佩全身止不住一阵瘙麻,尤其是下牝,漾起了红潮的微波。
她虽淫荡,但是就在丈夫旁边被一个少年调戏,毕竟还是第一次,心里一霎飞触的缭乱。
不过,这种矜持马上消失了,像扯落了的花瓣在和风中飘扬。
什幺是色胆包天,这就是了,这对浓情中的男女顿时陶醉在黑色的魅惑里。
曾亮声浑身发热,极其烦躁,他放肆地挑逗女人,却又紧张得不得了。
胸中一种热呼呼的意识积聚起来,以致他的手腕也肿了,下阴也肿了,微微颤抖,脑子里充满着淫欲的画面,眼睛充血。
咱们到隔壁去……冯佩佩话未说尽,嘴唇已被他牢牢地吮吸着,她说不出来,更因紧张和激动,呼吸急促,真要晕了过去。
她的内裤很快就扒拉下来,连她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这个莽撞少年扒掉的,只知道,慌乱当中,身下的椅子吱吱嘎嘎的声响,让她的魂儿几乎要飞出躯壳。
王则突然没有了鼾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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