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边涩涩的欢喜和羞怯,像极了去世时的妻,也是这样春情荡漾,勾魂摄魄。
那一夜,他彻夜难眠。
也是在那一夜,木兰悄悄地爬上了父亲的床。
老式的床板响起了经久不息的吱吱嘎嘎声,缠绵悱恻,演奏着万千年来祖宗们一直在演奏的乐曲。
爸,你总算是来了……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好想你吗?爸……木兰哽咽着,眼角泛出了泪花,刚刚做完爱的绯红脸庞因了这份牵挂更显得楚楚动人。
父亲把她抱在怀里,女儿的体温灼热得似乎比窗外的那炎夏更加难当,他有些感觉了,下身不禁起了反应,而这反应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了女儿薄薄的衫裤里敏感的大腿。
木兰顿时红霞满飞,有些嗔怪地推开了父亲,爸,瞧你……嘿嘿……父亲有些讪笑着,急忙端起桌子上的冷开水喝了起来,我那外孙呢?姥爷,你来了。
我在这儿呢。
曾亮声几乎是应声而出,他斜斜地倚在门杆上,打量着已经数年不见的外公。
其实,他跟这个外公不太亲昵,毕竟相处时日太浅,印象中的外公就是母亲常常念叨在嘴里的那个田地里辛勤劳作的农民老爹。
外公长得不太高大,一脸的胡髭黑白相杂,显出岁月的痕迹。
曾亮声惊讶地发现,自己长得很像外公,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看来自己还是遗传母亲这方的基因比较多吧。
来,让外公看看。
嗯,长大了,长大了……好,很好!外公仔细端详着外孙,突然间泪水夺眶而出,像,真像。
兰儿,你看,他的眼睛真像你过世的妈妈。
爸,瞧你,今儿个是高兴的日子。
快来洗把脸,我那儿还有冰镇莲籽汤,喝碗去去火。
木兰知道母亲的去世对于父亲的打击曾经是多幺的深重,以致于父亲终身不再续娶。
姥爷,你和妈聊着,我出去走一走。
曾亮声有些见不得这场面,让他鼻子发酸。
也好,早点回来吃饭,别玩疯了。
木兰很高兴,这些日子还是见儿子这幺主动的要到外面逛,虽然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