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猛扑过来,尽情地攫取,夹攻过来,此刻,他们之间对于她来说,没有亲情,没有温存,只有那疯狂的永不餍足的发现与宣泄。
而她,眼睛里闪耀着一种奇异危险的光芒,接受着来自于亲人的一切进攻,好像她也在期待着他们。
不仅如此,当他们暂时歇息的时候,她还会挑逗他们,直到有时候,他们也力不从心。
她的体内流过一股暖流,她感到自己张开着、开放着、等待着,就像太阳底下盛开着的花朵,张望着雨露的沐浴与施舍。
她转向他,他的睡姿像晨曦一样可爱,柔软的黑发,淡定的面容,她的体内再次升腾起强烈而执着的欲望。
儿子是她的将来,在他身上找到了根深蒂固的安全感,似乎只有融入他的身体里面,才能找到那种若有所缺的慰藉。
曾亮声其实醒着。
昨夜的狂风骤雨其实也是他一种杀人后恐惧的渲泄,在肉体上放浪的追逐,尤其是在母亲的身上。
他知道,他是堕落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境地了。
他感到一种无能为力的痛苦,恍惚中自己被这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裹挟着,就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土,在漩涡中旋转、挣扎,而自己又束手无策。
于是,他把怒火发泄到了母亲娇弱的身躯上,他要摧毁她,因为她是原罪。
母亲温暖的手抚慰在他的额头上,轻轻拂着脸上的乱发,呵出的气息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温馨。
母亲是爱他的,在他身上倾注了全部的精力与气血,可自己又怎能这样对待她呢?良心如刀,切割着他体内的所有器官,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怎幺了,声儿?木兰关切地问着,此时的儿子眼睛好无邪,清澈如水,正痴痴地看着她。
妈,对不起……没啥对不起的,声儿……是,是妈对不起你……不该……不,妈,你没错……曾亮声把母亲抱住,两人翻滚在床上,木兰宽松的裙子散落开来,露出了蓬蓬苍苍的阴阜,毛发乌亮,纤毛毕现,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眼。
声儿,昨晚你太累了,今天休息一下吧?木兰瘫软在竹席上,此时,儿子的嘴正吮吸着她的牝肉,而那里好脏,正湍流着昨夜狂欢后的残液。
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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