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我不是人……木兰皓臂轻抬,小手儿轻轻地拭去了他的泪水,说:小傻瓜,别哭!这都是妈的错,一切都是妈的错。
再说,再说,我也愿意……愿意这样,永远……亮声舔了下嘴唇,说:妈,我口渴了,你呢?我也是,想喝水。
妈起来给你倒。
不,妈,你躺着就好。
我来给你倒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
木兰母子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木濂。
怎幺样了?木兰第一个就问,她最关心的是镇上的人的反应,要知道,这小镇实在是太小了,个把人不见了,就是天大的事情。
嘿嘿,没事。
木濂干咳了数声,把烟袋在墙壁上敲了几下,说:他家里人报警了,说是失踪几天了都不见人。
哦,那警察怎幺说?木兰不由得站了起来,浑没注意到自己还是赤裸着胴体。
嘻嘻嘻,你们猜猜,警察在他家里发现了什幺?木濂看到女儿饱满的阴阜上露珠点点,知道刚才她娘儿俩肯定又是一场激战了,胯下不禁尘根勃起。
什幺?木兰和亮声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木濂并不马上回答,他坐到了床上,顺手把木兰也扯在他身边,说:那小子是个变态狂,他家里全都是女人用品,尽是些乳罩、女人的内裤,刚才镇上工商所的姜副所长正在破口大骂,原来那里面有他老婆的一条内裤呢。
说完,他哈哈大笑。
木兰呸了一声,骂道:这怪胎!早死也早了一个祸害。
木濂突然没有说话,只是怪怪地看着木兰。
怎幺了?看什幺,又不是没看过?木兰嗔道。
你不知道吧?他那儿好像有一条内裤是你的,碎葱花带金边的,我见过你穿的。
你不是说丢了吗?木濂的手不由得伸到了女儿的阴户上,抚摸着那隆起的阴阜,手上潮湿着尽是精液的粘稠。
呸呸呸,这该死的怪物。
木兰恨恨地咒骂,两股轻轻张开,以便于父亲那只粗糙的手的进入。
亮声也很生气,心想,我还真杀对人了,这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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