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呢?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便又从鼻孔轻哼了一下子朝着母亲走去。
走了。
木兰几乎是用鼻子挤出来似的,她好困。
走了?几时走的,我怎幺不知道?木兰缓缓抬起身子,靠在床沿边,纤手向儿子招了下,儿子,来……她全身赤裸裸的,花枝招展的蓬在儿子的眼前。
曾亮声嘴唇干烈,把舌头伸出来圈了下,看见了母亲沟底的幽深静寂,有着一层层蒙蒙的白色。
妈,我好热……热吗?你把窗子打开些。
哎。
曾亮声答应着,却没有开窗,径自脱下了外衣,接着迅速脱下了裤子,裸裎出日显健壮的肌肉,坐在了母亲的旁边。
阿声,别怪你姥爷,没有你姥爷就没有妈妈,也就没有你,你知道吗?木兰拉着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内裤擦了他额上和鼻尖的汗粒轻声轻语说,咱们是一家人,永远是!知道吗?嗯。
我知道。
曾亮声瓮声瓮气的,抚摸着母亲鼓滑润嫩的乳房,凑下嘴馋着那两颗红枣,他喜欢这气味,这幽远。
我想舂你,妈……妈累,让妈歇会儿。
木兰慵懒地拍了下儿子不安份的手,那只手正在探求着母亲碧绿含红的幽深。
妈,我都要去读书了,以后想肏,还要等放假呢。
曾亮声把头窝在散乱着暖气的蓬草里,鼓出的暗红苞儿,乔张造致,带着放荡后的腥味,呈着青色,在那林地弥弥漫漫。
木兰默默地叹了口气,四肢柔软地舒展,任儿子又咬又吮。
她已经迷恋上了这种往高处抛的感觉,往激情的高处抛,最终被抛到天上了……这里有最真实的巨大的喜悦和快感。
小东西越来越往伸展,她晕眩,茫然,内心里却还向往着,其实她是渴望一种自由,燃烧自己,飞向天空。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她浑身微微地颤抖着,然后把双腿抬起来架在了儿子的肩上,儿子立即会意地腾身而上。
一股快感渐次地从阴牝传至全身,灵魂以一种恣意的狂喜开始扩张,仿佛要挣脱一道道枷锁的束缚,奋力爬进自由的欲望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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