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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能为了满足那可悲的本能而拱弄下体,锋锐的尻尾自菊穴中脱出,张开如伞后以细密的吸盘粘附在肿胀的枪身上。
长发姬的青丝转而代替尻尾原本的任务,在男人的下半身内汲取精血。
生命的精华逐次从两端被挤压到外部,奴隶的骨肉不消多时便化为了一滩脓水浆液,散布腐臭味道的同时唤起两女的牢骚。
又玩得太过分了……明早叫清洁工小南来收拾一下……舒坦旋动清爽的脚趾,淫魔抱着瘫软的长发姬玩起了舌吻。
你们说她吗?正要动情,一个血淋淋的头颅从吊灯上飞速下降,惊得两位黑暗生物快步躲闪。
谁?!吊灯的碎裂回应了她的提问,心态转稳的淫魔暗道:狩魔人?不知道黑暗生物大部分都拥有不俗的黑暗视觉吗?劲风闪过,一袭黑衣从天滑落,不由多想,她跺地起身,挣开双翼,自下而上挥舞爪刀,妄图将来敌一分为二……衣裂……无人?!!!从志得意满到惊慌失算不足一秒,地上的长发姬就已然迸发哀嚎。
堪堪锁定那绽放的刀芒,又遭左乳一凉,垂头一握……铳剑?!符咒——燃!火炬在暗室内片刻喧嚣。
安德鲁站在发堆的左近,对耳麦冷静道:可以来收尸了——猫和小鸟。
又冲两具尸体补了几发飞镖,青年默默走到角落里蹲下,恢复着适才爆发过度的尸体,按照总部的命令处理掉札幌神秘组织的边角,这场动荡的帷幕让他拉开……不知福祸,但是……他唯独晓得家族名誉只有凭他的双手才有望振兴。
缓慢不失坚决地收紧鱼线,捕鱼者的猎物被从水下提起,鱼钩穿透它湿润的背脊从胸膛外露,却没有一丝鲜血流出。
还想挣扎?玩味地蹲坐码头的缆绳上,克里斯提吐了口水果烟的芬芳,墨镜下的戏谑之意毫不懂得含蓄的礼仪。
可恶,老娘……一定……一定……缠绕在朋克女孩颈部的鱼线愈收愈紧,哪怕是生命力惊人的血族,在这样的折磨之下也迟早得化为飞灰。
假使你不想在没有任何【血华】保护的状态下欣赏初阳,我倒是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从背后拂过猎物的皮裤,直至那湿润的两腿之间来回摸索。
来自明斯克的猎手难堪战栗,转化仪式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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