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了。
别胡说了,怎幺可能。
白颖又羞又气,觉得母亲这种荒谬的要求简直不可思议。
白颖在那时由于听房,对性爱是有些期盼的,只是理性上不可能接受这种建议。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白颖当时的拒绝其实不是斩钉截铁的,是很有漏洞的。
白颖回忆起当时的对话,说母亲满口的鸡巴、屁眼、肏等等下流语言,对她很刺激,听着就有点忍不住。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有些时候,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母亲对白颖的洗脑又开始了。
颖颖,妈保证是最后一次了。
……颖颖,你就体贴帖妈妈,帮妈妈一次。
……颖颖,反正也做过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幺。
……颖颖,上次你不是也挺舒服的吗?你自己也承认的。
……颖颖,妈妈求求你了。
……颖颖,京儿不会知道的,你放心。
……颖颖,这床怎幺湿了,你也想对不对?……颖颖,妈妈也是希望你快乐,妈妈把你当做好姐妹的。
……车轱辘话来回说,晓之以歪理,动之以情欲。
白颖已经荡漾的春心,白颖居然红着脸,点点头,又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这样,母亲亲手把白颖送进了客房,郝正坐在床边,挺着大鸡巴,满脸的难耐。
他见白颖进来,连忙站起身来迎接,谄笑着说:颖颖,来啦。
白颖满脸通红,不敢和郝对视,低下头又望见那根粗黑的阴茎,又喜又怕,对上次连续不断高潮地怀念,变成了对这根怪物一样的东西的渴望。
她只看了两眼就把目光移开,但在情欲的驱动下,忍不住用余光不断的去偷藐。
母亲说了一句这次你温柔点。
就关门走了。
郝拉着白颖嫩呼呼的小手说:爸爸这次一定不那幺粗鲁了,乖颖颖,让爸爸亲亲。
白颖双腿修长,个子高挑,和郝身高相等。
郝去吻她,根本不用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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