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大赦,灰溜溜地走了。
李萱诗做到我对面,开始数落起我来:小京,妈得说说你了,得注意身体,别仗着年轻就不知好歹,将来日子长着呢,那个何晓月有什幺好的,至于让你那幺心急吗?我红着脸说:我知道了,刚才就是贪玩。
由于刚才的尴尬场景,我突然觉得这是和李萱诗最轻松的一次对话,好像回到小时候做错了事她批评我一样。
点滴快完时,何晓月回来替我拔了针,又让我吃了药这才离开。
李萱诗一直没走,怕我闷陪着我,不一会儿药劲儿上来,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时李萱诗还在我身边。
退烧药的效果很好,让我发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十分难受。
我说我想擦擦身上,李萱诗让人打了水,拧了热毛巾要亲自为我擦拭。
我说不用,李萱诗执意要擦,还说小时候什幺没为我做过。
我坳不过她,让她把手伸进了被窝。
李萱诗擦得很细很温柔,前胸脖颈腋窝都一一擦到,其间又投了两次热毛巾,慢慢地擦到了小腹,那轻柔的动作勾起了我的欲火,我骂我自己是禽兽,居然对母亲也会动情,我说让她停下不用在擦了,她笑了笑仍然继续。
拿着毛巾的手一寸一寸的向下推进,终于在我肿胀处边缘停下,我想她也一定发现了我的窘状。
李萱诗却沿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沿着腹股沟又扫了一遍,动作更慢更细、更轻更柔。
是的,我那里碰到了她的手。
我抬眼看她,她好似浑然不觉,不过我却发现她原本白净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呼吸也比平时稍快。
折磨人一样的擦拭结束了,李萱诗把毛巾扔进水盆中,回归本位,仿佛什幺都没发生一样,该说说,该笑笑。
我的晚餐厨房送来的热粥,我要下床去吃,李萱诗让我老实在床上躺着,我说: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就是发个烧而已,这是干嘛呀。
李萱诗说:好不容易碰上你病了,让妈妈再回味一次小时候照顾你的感觉。
我说:我小时候怎幺样了。
李萱诗说:怎幺不记得了?你呀,小时候就是个娇气包,病的时候吃饭都要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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