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练过几年杂技,因此四肢和腰都特别的柔软。
虽然手铐还在,但因为从后背转到了前面,活动的自由度大了许多,她走向浴室,用冷水冲着雪白的胴体。
虽然水很冷,但不知道为什幺身体里涌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暖流,小腹里好像有一团火,灼得她难受。
在洗着私处时,私处竟异常骚痒,她使劲地擦了几下,痒得更厉害了,而且连阴道也痒。
黄灿给她吃的春药药性极强,何况她一连吃了两颗,此时药性开始生效了。
小艾看到黄灿走到浴室门口在看她,她扯了块毛巾披在身上,又走到了沙发边。
再打到白石的寝室,依然不在,她突然想起,明天不能到叔伯店里上班,还是要和他说一声。
她拨了号码,叔伯吗?小艾道。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白石的声音:小艾,我找了你一个晚上,你叔伯都快急死了,你在哪里?我来接你!听到白石的声音,小艾的眼泪一下流了下来,但她蓦然记起刚才那一记无情耳光,石头,你刚才为什幺打我!是你先动手打别人。
白石道。
我打了她,你心痛呀!是不是,是不是?小艾的音调提高了八度。
我打你不对,但你打别人也不对。
白石道。
你到现在还护着她,她是什幺人?你认识他多久……她最后一个了没说下去,因为黄灿坐在了她身边,肥厚的手掌压在她的私处。
小艾握住话筒,轻声道:你干什幺?和你做爱呀,看你下面都流水了。
黄灿道。
等我把电话打完行不行?小艾求道。
不行。
黄灿道,你打你的电话,我玩我的,各不相干呀。
他忽然觉得这个游戏非常刺激。
你--她还没说下去,就听到电话里白石在喂喂的叫,只得把话筒放到耳边。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小艾没听到白石刚才说的话。
今天刚认识的。
白石老老实实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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