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白石见小艾情绪不是很稳定,只得应和道。
你知道,为什幺不爱我!小艾的声音越来越高,肉棒插得她几乎要大声尖叫。
我--白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小艾突然狂躁起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大叫,赤裸的身体猛一翻,黄灿猝不及防,翻落在地板上。
他很快爬了起来,抓着小艾的腰,将她脸朝下按在沙发上,就像刚才在床上的姿势,肉棒从后背插进她的阴道内。
黄灿撞击着她的臀部,发出虽不是太大但很沉闷的声音,尚没完全失去理智的小艾扯过沙发上的坐垫,盖在头上。
你在哪里?旁边还有什幺人?白石问道。
就我一个人,没别人。
小艾知道,如果他知道她已经被其它男人玩过,那他们肯定完了。
你听我说,刚才打你是我不对,是我错,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打你,你先回来,好不好?白石恳求着说。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都是我错!小艾大声的哭着,雪白的屁股被撞得乱摇。
还好捂在头上的厚厚的垫子起了隔音作用,不然白石一定会听到。
不但不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身体更属于别的男人,人世间最悽惨的事莫过于此。
我多想你抱着我,就像那个晚上,我很喜欢,你那东西插进我的身体,我真的好快乐……在药的效力下,小艾的头脑开始变得不清楚,在她就快失去理智的一瞬间,小艾挂断了电话。
这个晚上,黄灿享受到了十年来最疯狂、最快乐的交合。
在春药的药性作用下,小艾尖叫着,像八脚章鱼般紧紧地缠绕着黄灿,他根本不需要动了,因为小艾的扭动是那幺狂野,那幺激烈,在她阴道痉挛般得抽动中,黄灿很快又射了。
在小艾持续的紧缩下,他的肉棒竟然没有软却,他继续享受着极限的快感,一夜连着三次对年青人来说也许并不困难,但对一个年近五十,虽然吃了伟哥的男人来说则是个奇蹟。
唯一令黄灿不爽的是,小艾一直石头,石头地叫,这让他意识到,此时他只不过是那个叫白石的男人的替代品。
替代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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