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把淑芬姐怎幺了?现在是不是又用同样的方法在对付佩玲?像佩玲这样大胸脯的尤物,有同性恋的倾向太可惜了。
国栋两口就将饮料喝尽,神色自若地解释着:我只是想纠正她的想法,帮她释放出女人渴望服侍男人的天性而已。
真是恶心变态到了极点……你到底想怎样?国栋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雅芳不自觉地退了两步。
她暗自量了一下大门、国栋与自己的三角距离,并不觉得逃脱有望。
在绝望之余,她只好尽量周旋、伺机而动。
我不想怎样,只是想让你也跟她们一样,成为忠心服侍男人的性奴成员。
呵呵……本来想一个一个解决的,谁叫你发现秘密的速度太快;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的。
国栋阴险地笑着,似乎对自己的计画胸有成竹。
趁国栋陶醉于自己的梦想之际,雅芳拔腿就跑。
她希望出奇不意,能够助她抢先一步抵达门口。
哪知国栋根本没有要追她的意思,只是润润喉咙,温吞地对她说了一句:雅芳听好,丝丝入淫。
雅芳忽然感到屋内光线大亮,一片白光瞬间占满了她的视线,身子也同时轻忽飘然起来。
等到屋内的光线又恢复到原来的明暗程度时,她发现自己完全丧失了对自已身体的主控权。
国栋见雅芳呆站在门口,便满意地迎上前去:忘了吗?雅芳,那天晚上的party,我送城梁回来后,把你和淑芬还有佩玲,全部都催眠了。
雅芳心在滴血,她的行动能力像是被一种魔咒紧紧封住了,不论她怎幺想用力,结果仍是一动不动地站着,呆呆地面对国栋而已。
国栋望望赤裸呆滞的佩玲,在望望惊悚呆站的雅芳,好像在欣赏百货公司橱窗内的模特儿一般。
然后他命令道:雅芳,坐到沙发上来。
你作梦!雅芳心里这样回答,脚却完全不听使唤地走了起来,她的内心还没停止挣扎,身体却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了。
还记得我在party上所说的内衣裤和丝袜的论点吗?我这项小小的发明,一开始只是想帮助女人爱上穿着这些玩意儿而已,后来没想到居然也有催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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