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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后来,甚至喝下催情药后再欢好才有那幺点爽快。
只有在看到小世子这野种后,想到这是她那一夜淫行,任由那残废的髒叫化往自己那女穴中灌入的腥臭阳精,然后就在段正淳这真相公的眼皮子底下怀胎生下的野种。
她才找到那一丝丝朝思暮想的快感。
再看这小野种吃着的是有点奇怪的慈爱。
这孩子就是来自去年那场与叫化欢好的野种。
在那段时间并没有与段正淳欢好,所以她很确定,这孩子就是一个野种。
虽然出生时间不对,但刀白凤假称孩子不足月,旁人熟知刀白凤性子,也不可能怀疑她。
段正淳见妻子极之疼爱这孩子,只道是刀白凤为人母后母性大发了。
他也稍为收敛了他的风流性子。
当然,只是稍为。
毕竟十月怀胎。
天性风流而正值壮年的他怎能忍得了茹素十个月。
刀白凤也未见异样就是,大概是孩子拉走了她的心神吧。
然而刀白凤却知道实情。
不是她不介意段正淳风流,她要是不介意的话就不会跟那叫化欢爱了。
而是她在跟叫化的那次之后,从段正淳身上得不到满足。
段正淳生性风流,又是习武之人。
床上功夫的手段招式到功力体魄都是一等一的。
但她就是没有满足,就是没挠到心底的痒处。
甚至坐月子后,隔了快一年的再次与段正淳欢好,也是无甚感觉。
到得后来,甚至喝下催情药后再欢好才有那幺点爽快。
只有在看到小世子这野种后,想到这是她那一夜淫行,任由那残废的髒叫化往自己那女穴中灌入的腥臭阳精,然后就在段正淳这真相公的眼皮子底下怀胎生下的野种。
她才找到那一丝丝朝思暮想的快感。
再看这小野种吃着她的乳首,就像他爹,他爹那晚上发黑发臭的嘴也是这样在自己胸部又吸又舔。
想着想着,另一边没有被吃的乳头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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