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洞的张阖又怎么是她能决定的呢?而当那些冷水再次冲击在自己的耻缝上的时候,阿莉娅的双手,十只美丽可爱的足趾,都用力蜷紧起来。
啊啊……寒冷,冷的无法形容的刺骨寒意,伴着水流打在嫩肉上的疼痛,就好像自己整个身子都结成冰块一样,但是只要水流停下一会儿,身子里的那种焦躁不安的感觉就会再次升出。
怎么样啊?阿莉娅殿下,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是要用上面的小嘴喝马尿呢?还是下面的小嘴喝马尿呢?当冲水终于结束之后,一直躲着冷水,生怕弄脏自己漂亮的鹿皮靴子的年轻贵族,再次得意洋洋的走到阿莉娅面前。
冰冷的水滴挂在阿莉娅那似乎和乳晕一样,被男人蹂躏玩弄多了,也变得更大一些的红啡色的乳尖上,顺着那两颗好像红葡萄般翘挺的乳尖,一滴一滴的向下滴去,沿着那两片略略散开的比乳头的颜色略浅些的乳晕,一直涏到她如牛奶般白皙的乳房上,顺着沉甸甸的乳肚,再又向下,在美乳和胸肋处的肌肤即将交界的地方,一滴滴的坠在一起,向下滴去。
阿莉娅的身子颤抖着,刺骨的寒意,让她的双唇失去血色,变得发白,甚至她那本就白皙的肌肤变得更加苍白,都变得有些泛着青色——无数种感觉和想要说出的话在阿莉娅的胸中挤压着,她想要义正言辞的驳斥格尔特,又想要向他乞求,想要哭泣,想要绝望发泄的大喊大叫,想要一些木柴烤火,但又因为这些冷水的刺激,身子暂时摆脱麻幻药瘾的折磨,维持的一点点尊严和理智,而无法开口。
一条裸白的长腿都被高高拉起,压在身后,伸直了的膝盖窝和胯骨部分的筋肉,疼的都好像要断了一样。
皇女殿下咬着嘴唇,以着这种羞人的,蜜穴都完全露出在众人面前的姿势,别过了头去,苍白的小脸上充满了无奈,羞辱,既不甘愿任命,却又无法反抗的神情。
哈,今天真是有意思了。
揉了揉自己吃的饱饱的肚子的格尔特阴笑着,在心里骂道:婊子养的骚货,你都这样了,还跟老子拿什么架子。
巴特蒙,喂阿莉娅殿下喝马尿!他大声说道,又在说完之后,忽然想起什么,等等,又把一根好像狼牙棒般裹满小刺的好像毛衣针一样小棍,从审讯桌后面的抽屉里拿出,递给了那个饿狼山脉地区的看守,先把这个给殿下塞上,省得殿下又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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