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婆更是心痛女儿,那吃的苦药、打的针,是扎在女儿身上,痛在娘的身上,和自己都不知道吵了多少回架。
最后还是一个据说德高望重的老中医有次面露古怪,面露惭愧的说这可能是虚病,没法用实药来治,自己这伙人再怎么治,也顶多只能缓解情况。
真要治本,还是要专业人士来。
说了一通辩证思想、阴阳五行的废话后,叶中华反正是听明白了一点,这个人是没辙了。
可女儿的病不能不治啊,最后,男人还是病急乱投医的找来了以前记的一个电话,求着他们过来。
那边倒也好说话,打通电话后就答应派人过来。
第一次来的是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西装革履,跟那些动不动就穿着唐装大褂啊、汉服这样的传统医师比起来,与其说是法师倒不如说更像是个上班族。
虽说没有什么玄乎其神的神棍气质,不过不怒自威的相貌看上去很是正经严谨。
叶中华的心里也踏实安定了许多。
那个男人来了之后,也没见得做了什么。
也就是问了下情况,坐了下就回去了。
小说里、电视里该有的拿着罗盘算卦,搭脉瞄符完全没做。
虽说女儿的症状当晚就有所好转,已经能勉强起床。
不过,在那个西装男人之后这一次来的,却是这个比医院里值班护士看上去都小了不少的女孩。
背着个普通挎包,看上去也就是一般高中生的模样。
如果是作为学生,看样子倒是个乖巧可爱的好学生模样,可如果是作为给女儿医治的驱魔师,老实说,委实看上去让人很不放心。
不过心里想归想,叶中华也是久经官场的老手了,知道什么时候该放什么样的姿态,就算是自己是市长,但是现在有求于人,而且还是这样特殊的事情,脸色上丝毫没有半点不悦的意思,简直是有些谦卑的对着一个年龄远小于自己的女孩子问着。
林夕夏沉吟片刻,说道:嗯,没什么大事情。
这样吧,我画一些符水给晨雪妹妹,喝上几天就会没事的。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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