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鱼确定好店名后,又把手机塞回林茉尔的口袋里,“你约的是俊峰?那地方我常去,跟着我走就是了。” 岭城路面起伏大,巷子也多,有时候明明正在上坡,结果往路旁巷子口一望啊,又是另一个大上坡,实在叫人摸不着头脑,又因为身边朋友个顶个的厉害,所以林茉尔打小不记路,等再大些又有导航了,便更不打算记了。 估摸五分钟后,小鱼领着她走到个被绿植环绕的理发店前。那是块不小的平地,所以有院子有树的。穿过鹅卵石小径,她们在两位男理发师的迎接下走进了店里。 小鱼虽是常客,但预约的名字却不是她,店长见状很是为难,后来知道是一伙人,才笑着把她们安排到了隔壁的座位。 负责接待林茉尔的是店里的年轻总监。他顶着头被烫染摧残至干草的头发,叫人实在有些不安心。林茉尔就着色板看来看去,最后决定将头发剪到下巴,再把发尾漂过的头发染黑就行了。 她前脚刚商量完,小鱼那边也商量好了,于是她转头问:“我剪短发,你呢?” “我烫个大波浪。” “哟哟哟,搞这么成熟的吗?” 小鱼闻言,脸上突然浮起两朵诡异的红晕,“昨天终于跟辉子把婚期定下来了,下个月十八号。” “这么着急?” “不急了,他跟我求婚都是半年前的事情了。这半年我们都忙,这不刚闲下来嘛,就想着把酒办了证领了。” “他的工作怎么办?他不是还要去省城培训个一年半载的吗?” “那我们俩如果一直忙着,是不是就都不用结了?”小鱼有些好笑。 “也是哦。” “你可别担心我了,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咱们这群同岁的,没结婚的两只手倒还能数过来,可到现在打着光棍儿的......” “……” “你跟杨澍怎么着了?” 在店员的指引下,林茉尔与小鱼结伴往洗头床走,前者边走边道:“还是那个样子呗。” “你说了你这次不走了吗?” “说了啊,”林茉尔叹气,“我怕他上次没听清楚,昨天还认认真真地跟他说了呢。” “结果呢?” 林茉尔摇头。 见她们正讲着话,洗头小哥们很有眼力见地把她们放到了一起。小鱼刚趟下,就接着道:“我看你要不算了吧,我打小就觉得那小子别扭,咱们岭城大好青年多的是,不缺他那一个。” 林茉尔翻了个小鱼看不到的白眼,骂:“又马后炮了是吧,这几年你没少鼓励我勇敢追爱的好不好。” 小鱼轻啧一声,“那不是以为他改邪归正了吗?可按你说的,他竟还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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