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双腿夹压着他的耳朵。 舌尖并不比手指方便,探不进更深处。周闻齐知道有能让她更爽快的,但不是现在,更不应该在这里。 有些无奈有些惋惜,周闻齐的舌面重重碾过充血的一粒,两根手指不停在甬道里抠挖着,不知疲倦。 从她身体里分泌出的液体顺着唇角,下巴,一路流向脖颈,打湿了领口,黑色的衬衫紧贴着胸口。 如果此刻有人正站在楼底向上看,一定能看见自己光洁的背紧贴着窗,黑色的长发会不会看起来像蜘蛛网,又或者有人能猜到窗边的人正在做的事情。 隐约听得见“采蜜人”咂嘴的声音,原来被人这样对待隐私部位是这样难以形容的感觉,生理的极度享受和心理的极度恐惧。 她攥着他的发,让沈念羞于发出娇喘声,精巧的五官皱成一团。她咬住右手的虎口,变成低低的细长的音符。 直到蜜液喷洒在他的掌心,和他分明的唇峰,沈念感觉自己的灵魂再次从rou体抽离,眼泪流向耳廓,被他轻轻拂去。 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沈念没有回答周闻齐的任何问题。 记忆在脑子里出现几秒“叮”的声音后有了误差,她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到宿舍的床上,好像都是周闻齐在忙。周闻齐替她处理身下黏腻的液体,帮她穿上干净的衣服,又轻拍着自己的背安抚了好久。 等到醒来的时候,沈念才对腰腿的瘫软和酸痛有了更多的感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胸口到锁骨处是一个接一个的红色印记。 沈念蓦然想起昨晚周闻齐一面在胸口吮吸,一面说,“给你留点我的标记,好让他们知道知难而退。” 敞开的领口向里拉拢着,还是有零星几个“草莓印”格外显眼,沈念对着镜子暗骂某人的变态行为,心里却莫名地狂喜。 睡眼惺忪的刘佳艺一下就注意到,指着她问,“这才四月就有蚊子啦?” “嗯,昨晚穿得少,走小路回来的时候被咬的。” 沈念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背过人面朝墙换下睡衣。 哪知道刘佳艺眼力这么准,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一脸八卦的表情推了推她的肩膀,“哎哟,也不知道哪里的蚊子专挑锁骨叫,还只留红印,不留包——这蚊子不会是公的,还长两条腿走路的吧。” 果然没有什么瞒得过学校八卦中心的首领,沈念羞红了耳朵,低头拉着拉链,支支吾吾地开口,“你别告诉别人,其实我有一个——炮友。” 沈念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和周闻齐的关系,于是随口扯了一个词出来。 炮友。 总不能说是情侣,毕竟他们的关系算不上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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