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颊,也让屋里的热气暖足了身子,就是光裸着身也不会感到半点凉意。
她倚伏在床上,任由夫君坐在身侧帮擦拭她的身子,她调皮将折叠整齐的锦被扯了一角覆在夫君的跨间,其实她还是很害羞看到夫君的阳具,夫君见状露了一笑,也遂其心意,低头吻上她的唇,又像方才在樱花林时在她的口里肆夺,强迫她吮住他探入舌,又撬开她的小口将舌直直探入,像要深入她的喉龙深处,舌尖在喉龙深处勾挑着,她欲欲作噁时,夫君又放了她,转而轻舔她的小唇,他欲擒故纵,使得她被舔得心乱如麻时,在夫君的刻意退开,本能的仰头向前环住夫君的颈项,向他索求更多的欢愉。
她两眼迷情看着夫君放开她,将床边的锦被垫在她的肚腹下,又将枕靠放在身前让她挨着,此时她用跪伏的姿态展现夫君眼前,她露着光洁的背脊,跪伏之姿在枕靠上,向上翘起的肉臀,她的夫君沿着她的颈,来回抚摸,她感到一阵电流,从夫君的手,由颈、两乳间、孅腰、在到臀肉,直窜她的腿间的花穴,她眉眼如丝轻声气喘,跪着的脚指头被刺激地不住颤抖弯曲着,夫君好像很满意她的身躯。
她的夫君在她耳边说:娘子的花穴如瀑布一般她知道!她能感受到在夫君的抚摸下,她的腿间缓缓流下一丝丝淫水,向下流到她的腿膝,她能感受到那阵冰凉。
她的夫君在她耳边说:娘子的汁液真是可口她知道!因为夫君沿着她腿根,由下细细的一口口吸吮到她的腿心,到达腿心深处时,又探入唇舌挑弄着她的花穴,深浅不一的进出她的花穴,又或紧紧吸住花穴,似要将花穴涓涓流出的水吸尽一样,她到方才的冰凉已转为帜热,她发颤着双腿。
她的夫君双手扶着她身子,确定没有压迫到肚腹,再将她身下垫的锦被靠拢,她知道她夫君将要做的事,而她也期待着夫君的贯入,她配合的抬高了双臀,也小心翼翼的护住隆起的肚子,一手撑在锦被上,一手护在腰间,她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她回首看向身后夫君。
她看见她夫君站在床榻上,微屈双膝摆下身将跨间抵在她的腿心,再看她的夫君一手抓着他粗硬的阳具,廝磨着她的花口,轻轻摆腰一顶,她感受到腿间被刺了一物随后又退开,复又回到廝磨,她的肉穴口不停地泯出涓涓淫水,随后又是一刺,她以为她夫君就要插进她的身子里了,结果夫君又将粗硬的阳具退了出去,继续的廝磨。
她失望的趴回枕上,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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