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家人的地方工作。
像是酒吧这样的场所里端盘子的女孩,基本上都来自其他地方,或者是经营者的家人——如果有人敢做什么,老板会把柜台下的枪拿出来。
但很显然这里并不是这样,经理脸色同样难看的把一只炸鸡放在盘子上,挤出一个笑容,“再忍一忍,很快他们就会平静下来,你知道,人们在占了便宜的初期总会很兴奋。”
这种说辞也就只能欺骗欺骗他们自己,女孩的皮鼓被一个油腻腻的大手拍打了一下之后强笑着离开了那群散发着汗臭味的农夫与牛仔们,她简直无法忍受这里的一切!
经理也有点无法忍受,在其他地方的工人俱乐部里,工人们都会非常的礼貌节制,他们只会领取一只炸鸡和一杯果酒,然后找一个地方安静的坐下来。
但是看看这个见鬼的地方吧,外面那些农夫和牛仔们自称为工人,缴纳了一块九十九分加入了工党,进入了俱乐部。
然后他们就开始放开肚子大吃大喝起来,没有一丁点的羞耻心,有些人甚至早餐都会在工人俱乐部这边解决,他们还振振有词的说免费的炸鸡与果酒是工党对他们的承诺。
来自南方城市的家伙们怎么能够使这群西部糙汉子们的对手,一句不和就撞胸,两句不和就掐脖子,三句不和就开始撕自己衣服,还没怎么着,几乎大家都知道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只要花一块九十九分填写一个加入工党的申请单,然后就能去工人俱乐部里白吃白喝白玩,从早到晚,绝对不停歇。
一开始工人俱乐部方面认为这只是因为西部的土包子们很兴奋,想要把一块九十九分吃回来以及有占便宜的想法。
炸鸡和果酒别说天天吃,只要一天吃了三顿之后看见那些东西都恶心想吐,这些人自然而然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一到饭点就把这里挤满。
事实证明这些人的想法太单纯了,这点油脂对于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从事重体力工作者的西部劳动人民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
看着吧台外那些喝多了的农夫和牛仔跑到外面的街上互殴,以及其他为他们鼓劲喊好唱歌的醉汉们,经理感觉这事这么搞下去不是一个办法。
对,没错,安比卢奥州的工党筹备小组里有不少大资本家,他们的态度也非常的明确,花钱无所谓,但一定要尽快把工党组织部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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