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杜林也有了知道这些事情的资格,只是顶上议会还没有开,就差了那么一脚。
“这些实验体已经开始使用起源,我们采取了颅内注射的方式……”,男博士主动岔开了话题,并不给杜林追问或者思考的时间,“我们会用特殊的注射器刺入颅内,但是并不会损伤任何脑组织,然后将融化后的起源直接喷在脑组织上……”
他抬手虚握,然后翘起食指向下压了压,就像是在按喷壶那样,这个动作其实一点也不滑稽,可他似乎觉得很好笑。
笑了几声后发现杜林只是看着他,女博士也在看着他,他才有些尴尬的停住了他所谓的“笑话”,继续为杜林介绍这些人在临床中的表现。
“在三天的临床试验中,我们认为起源的确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大脑进行自我修复,也可以说是脑细胞的再次分裂新生……”
他列举了几个例子,比如说某个实验体之前几乎丧失了表达能力,但是现在这个家伙已经表现出了明显的表达的欲望。
一名空间感缺失的病人来之前无法在没有辅助器具的情况下独立行走,甚至是爬行都无法做到,现在他已经能够自己独立完成从床上坐起来的动作。
当然,也有一些病人还没有表现出明显的良性变化,但是这些变化已经足够让科学院认为他们对这个被命名为“起源”的激素加倍的重视。
最后,女博士告诉杜林,因为起源是直接作用于脑组织的特殊激素类药物,在过去他们并没有开发过这样一款药物,所以这次的临床实验最少会举行三个批次,总时长有可能会超过半年时间。
在这半年时间里,杜林他们最好能够多陪陪马格斯,确保他的情绪保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程度上。
有时候情绪也是干扰治疗最可怕的敌人之一,它会莫名其妙的催生许多的激素,甚至能够直接影响到细胞层面,到现在为止人们还没有弄清楚不应该拥有智慧的细胞是如何在情绪的影响下发生应变变化的。
从实验中心离开之后,杜林简单的吃了一些东西,就回到病房去看望马格斯,并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说给老人家听。
马格斯表现的相当的平静,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两点一线的生活只持续了一周时间,刚刚进入三月的第一天后,库巴尔找到了杜林,告诉他下午哪儿也不要去,他会带杜林去参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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