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抽插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起身。
我看到那雪白的乳肉已被磨出两片浅浅的红色,令人心疼,却又诱惑至极。
语蕾不知道阿浩又想干什么,但终归是无力反抗,只得默默配合地起身。
『跪下。
』阿浩指着地上的座垫冷冷地命令道。
『……』看得出语蕾内心依旧有点挣扎,但犹豫一阵后还是默默跪了下去。
洁白的婚纱下摆在这样的姿势下几乎铺满了整个车厢,而我的妻子,赤裸着上身,纤柔的膝盖跪在地面上,对面前的禽兽们扬起绝美的容颜,在极不协调的气氛中却显得更加美艳不可方物。
『从我开始干这行起,就一直幻想着这样一幅画面。
』阿浩与斌叔分站在语蕾的两边,两根挺起的肉棒与她的脸颊不过咫尺之距。
但他反常地并未急着去侵犯我的娇妻,而是像在倾诉多年的心事一样缓缓说着:『有人说初生的婴儿是最纯洁的,我并不认同。
没有经历过任何事的人没有资格谈纯洁这两个字。
就爱情而言,只有在经历过磨难、猜忌、背叛和其他种种困难后仍然愿意走进婚礼殿堂的人才值得赞颂,因此我一直觉得穿着婚纱的女人才是纯洁的极致。
我爱这种纯洁,却不是一般形式上的那种爱。
从小我就喜欢欣赏矛盾的两端在一起激烈地碰撞,然后形成诡异却令人赞叹的共生。
所以我一直期待有一天能亲眼见到一个最纯洁的女人在我面前展现出最不纯洁的一面,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不是我找不到女人,而是那样的画面,一定要由拥有极致美丽的女人呈现出来,才能满足我的渴望。
谢谢你,anne,你实现了我长久以来的夙愿。
』我想语蕾在听到这番话时应该跟我心里想的一样,就是这家伙究竟在说什么鬼玩意儿。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连我在屏幕前看到我天使一样的妻子穿着圣洁的婚纱跪在两个男人中间,乳房赤裸着高耸,乳头鲜艳地挺立,左右都是狰狞勃起的雄性鸡巴,这幅画面,充斥着典雅高贵与淫靡下贱的混合气息,那如果站在阿浩的角度居高临下地望去,语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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