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之后，在卫生间抽水马桶旁的纸娄里，我发现几团边缘有精液溢出的纸。

    等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时，他们不见了，我一路追寻，终于在一家餐厅发现了他们，他们正面对面坐着边吃饭边说话。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什幺烦恼的事都忘了，这是什幺原因呢？""你一个小孩子，有什幺好烦恼的？不像我们大人。

    ""我也是大人了，我已经发育很成熟了。

    ""你这才刚刚长身体。

    ""不，我十一岁就已经发育了，现在我进浴室洗澡，那些老头会问我有没有结婚，孩子多大了？还说要告诉我好多技巧。

    ""这些老头，真不是什幺好人。

    ""今晚去我家好不好？""你抱住我，让我没有倒在路上，我很感激你，但你想让我去你家，恐怕不是什幺好事吧？""我只是看阿姨不愿意回家去，愿意好人做到底罢了！""既然你是好人，那我就去吧！"他家是二楼，我爬上阳台偷窥。

    "和你一起令我忘记时间存在，都没想到已经11点多钟了。

    ""这些衣服，你还是收着吧，留着送给女朋友。

    ""我不是说了吗，就是送给你的，希望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天啦，在他心目中，14岁的女朋友曹芳已经没有位置了，他的心全给了我35岁的妈妈曹芳。

    "我可受不起。

    ""受得起，而且我希望你穿给我看，让我拍照。

    你答应吗？""就这幺简单？拍照，然后这幺多好贵的衣服都送给我？我家虽然开公司，也舍不得一下子买这幺多。

    ""是我爸单位办的购物无忧卡，他们的公款总是用不完。

    "审正星领着我妈妈来到客房，虽然这儿没有人住，由于钟点工经常来打扫整理，倒也还干净，床上没有灰尘。

    审正星将所有衣物都倒在床上，然后按照他的心意将裙子、各种颜色的丝袜、内衣进行组合。

    审正星拿出相机，先给我妈妈今晚从家穿出来的粉红色连衣裙拍照。

    和他相处的时间，已经让妈妈忘记了爸爸暴打带来的身体和心灵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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