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咨询道:“吕布邀请你单挑呢?应是不应啊?”
麴义的脸色阴沉似水,怒道:“他那是找我单挑吗?分明就是找你!”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应呗?”
麴义闻言哼了一声,眼神看向别处,没吱声。
他虽然为人傲气,但心下还是颇有自知之明的。
论及统兵作战,放眼天下,麴义谁都不惧。
但若是论及单挑……吕布一个屁只怕就能把自己给崩死了。
吕布见“麴义”没搭腔,随即又高声大喝了一嗓子:“怎么样?麴义,你敢还是不敢!”
甘宁将手放到耳朵边,做出一副好似听不清的样子,回道:“你—说—啥?”
吕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高声呼喝了一遍:“侯爷我说,单挑!你敢不敢?”
“听不清啊!……啥?”
“单挑!单挑!单挑!”
“啥玩意?”
吕布见状顿时勃然大怒!
这混蛋安敢戏耍于本将军?
吕布胸中气血翻腾,挥舞方天画戟,纵马就往前冲了两步。
于禁眼尖,一见吕布进入了射程范围,顿时大喜过望。
“好啊!这厮还敢往前走?这胆子是真肥呀!将士们……给我射他!”
呼拉拉的一阵箭雨铺天盖地的奔着吕布飞击而来。
得亏吕布眼尖,急忙催动嘶风赤兔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撤出了箭雨射击的范围。
于禁遗憾的拍了拍手,砸吧着嘴:“哎呀!可惜了,想不到赤兔马居然如此之快!唉,多好的机会啊,差点就能射翻吕布了……甘校尉,要不麻烦你再试上一次?引诱他过来?”
甘宁点了点头,又高声冲着吕布叫道:“吕温侯,你刚才说的啥?老子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如何?……啥?”
吕布满脸阴霾的看着还在跟自己耍宝的甘宁,咬牙切齿的从嘴中崩出一个字。
“滚!”
随后,便见吕布和张辽,指挥并州的兵马,向着来时的方向缓缓的撤退而去。
麴义眯着眼,看着并州军逐渐绝尘的身影,嘴角露出了一副讥讽的笑容。
“甘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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