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上蜜水果品,亲自招待田豫。
面对陶商的热情,年轻的田豫多少有些不习惯。
公孙瓒乃是冷厉枭雄,对内对外一向皆是杀伐果决,缺少亲和力,向陶商这样亲近的对待下属,在公孙瓒麾下当官根本就是碰不着的事。
身为主公,一点也不知冷知热,天天黑着大脸犹如更年期一样,公孙瓒在这一点上却是活的很失败。
陶商如此亲近的行为,倒也是让田豫的恼怒与不安减轻了不少。
吃了一点水果之后,陶商方才对田豫说道:“国让虚长陶某三岁,我便以兄称之吧……国让兄,今日白间,陶某奉天子之命卖官,期间却并未将幽州牧之兄抛售,实乃是为了公孙太守的声望与前程着想……毕竟,陶某现在,是把公孙太守视为盟友,视为自己人,我不想害他。”
田豫听了这话并没有反驳。
陶商上次给公孙瓒写的密信,田豫来时公孙瓒曾也对田豫有过一些交待,单从信上的规劝内容来看,陶商确实是把公孙瓒当成了自己人。
“田某知晓陶公子对公孙太守乃是真心,但我家公孙太守对幽州牧之位势在必得,若不得此要位,如何能正式执掌幽州,并与公子将来一同对抗袁绍?”
陶商摆了摆手指,低声道:“国让兄,陶某观你也是聪明人,你需得知道,幽州牧的位置,现下仍属大司马刘虞,刘虞是汉室宗亲,这官虽然是陛下让卖的,但从宗亲身上剥夺爵位,付之于外姓,就算是陛下,也不好意思张口啊。”
田豫听到这,低头不言。
他知道陶商的言下之意指的是什么。
只有公孙瓒杀了刘虞,让这幽州牧的位置悬空,陶商才能把这个幽州牧的位置卖给公孙瓒,同时他自己在天子那边也能解释的过去。
“陶府君放心,旬日之内,大司马暴毙之事,必有消息。”
陶商闻言笑了:“若果真如此,这幽州牧的悬空,陶某方才好操作,不过这中间却有一件难事,需要陶某与天子沟通,成与不成,尚是两难之事。”
田豫虽然年轻,但也不是政治小白,陶商这么唠嗑,摆明了就是想提条件。
“什么难事?陶公子不妨说说看。”
陶商摸着下巴,犹豫道:“大司马乃是汉室宗亲,他死在公孙府君的手中,陛下若是再将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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