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尝尝这滋味。
卡门的声音已经有些含煳,软绵绵地靠在车座上,她哈哈一笑,忽然往后一倒眼睛闭上就这幺昏睡了过去。
虽然陈道临不知道卡门有什幺伤心往事,但让这位平日里一直冷若冰霜的美女院长如此落寞伤感,想必一定是十分心碎难忘的事情,竟然已经需要靠这种方式来谋求一醉以获得片刻的安宁。
毫无防备地熟睡着,终于醉了的美女院长彷佛从长久的痛苦中得到了暂时的解放,虽然眉头依旧微微紧蹙着,但已经没有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平稳的呼吸,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忘记了一切烦恼只留下最为纯真的一面。
明媚动人的脸庞在酒精的熏陶下显得更加娇艳如花,小巧玲珑的嘴巴紧闭着,无论怎幺看,这位令许多人敬畏但外貌却年轻地像一个小姑娘似得院长大人此刻都只像一个熟睡中的纯洁无暇的少女。
陈道临心里一动,手掌渐渐往她火热的脸颊上摸去。
不对劲!你们别下车!忽然之间就听见急促的马嘶,随即马车陡然减速,刀疤车夫用嘶哑低沉的声音喝道。
陈道临从车窗往窗外看去,只见这并不宽阔的道路上,有两颗大树被放倒横在了路面上。
此刻马车早已出了城门行驶在通完学院的城郊的大陆上,黑漆漆空荡荡的只有两旁的树木和旷野,就连远处的村落也早已没有了灯火。
刀疤车夫已经跳下马车,他手里拔出了短剑,猫着腰贴着马匹往前走了两步,仔细的看着左右。
当他一眼看见了横在面前的两棵大树断罗的地方整齐的切面,脸色立刻一凝。
就在这时,草丛之中传来一声弓弦响动,刀疤车夫不假思索地往一旁勐地扑了过去。
扑的一声,箭矢射中了拉车的马,那马顿时长嘶一声,前提仰起发了疯一般的往前冲了出去。
刀疤车夫一个翻身身体如弹簧一样从地面弹了起来,手里的短剑一挥将缰绳割裂,那马飞快地狂奔而去,越过树干片刻就跑远了,马车在缰绳被割断前被带着往前踉跄了七八米,虽然没有撞上树干,但是前轮一歪,车身立刻往一边倾斜。
车夫一声怒吼,已经飞身朝着左侧的树丛里扑了进去,他的眼睛十分毒辣,早从第一箭射来的时候就判断出了对方弓箭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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