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敬畏。
祝嘉言亦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说:“你多练了几年击剑很了不起吗?”
与此同时,程烟走回了原地继续独自练习,戚蔓蔓也将心中的浊气吐出,转而一眨不眨的盯着祝嘉言。
石教练认出了今早上还和他们打过招呼的祝嘉言,但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队中另一名小伙子说:“你想说个什么?”
祝嘉言停在他们面前三米左右,直面他们,加上双方臂长、剑长和爆发速度,这个距离大概是个很安全的交战距离:“我只是想说,我们虽然只跟着那老师学了一个多月的剑术,但也许也不比你们差很多。”
话音落地,几个小伙子都笑了,只有稳重些的教练面无表情。
才学一个多月的剑术,比起他们这些从小练习击剑、并从千万人中层层筛选出来的国家队成员,就敢说不差很多?
天壤之别好吧!
甚至都没人说要和祝嘉言比,现实中哪有多少人的脸皮真的厚到这个地步?
祝嘉言深吸了口气,面对众人的嘲讽不为所动,他一一看过那曲、程云和不远处依然在练剑的程烟,说:“你们练的是击剑,我们练的是实战剑术,击剑我们肯定比不过你们,但如果比实战,那就不好说了。”
最先说他和戚蔓蔓打情骂俏的小伙子忍不住了:“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们就比一下你自信的实战剑术吧,你给我说规则,我再让你主动权,怎么样?”
说完他又看向那曲和石教练:“如果我赢了,那老师你就跟我们去国家队,如果我输了,我就我刚才的话向他们道歉。”
那曲摇头:“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去的。”
小伙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祝嘉言因他的天真幼稚而笑了,说道:“这场比试不加彩头,就是因为你刚才对我们的轻视,就是向你说明一下我们和你们差别有多大,就是让你们看下那老师在这个小地方的教学成果,比吗?”
“比!”
那曲和石教练都没反对,于是现场众人很快为他们让开了一片宽敞区域。
祝嘉言在原地等那名叫罗京的小伙子换防护服,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剑。
戚蔓蔓挪到了他身边,小声问:“你有信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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