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放入我的掌中,紧紧握着,一刻也不想分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入冬,厚厚的白雪覆盖着大地,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此时严氏已经怀胎九个多月了,每天挺着大肚子,弯个腰都很费力,我早早就交代她,让她不要再下床,安心养胎,有什么事都交给下人去办。
卞氏还是住在城外军营里,董卓刚入长安就要修建郿坞,西凉军大部分都被他派去监工了,整个长安城的防务就由并州军接手,我整日忙得脚不着地,根本想不起要送她回去,好在卞氏还算安静,也不提这回事。
那天我照例在城中巡视了一圈,正准备回府,忽然看见我府中下人急匆匆赶来,还未到得近前就在那大喊,将军,夫人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我大吃一惊,忙上前抓住他问道,夫人怎么了?那下人被我抓得有些疼痛,但又不敢反抗,畏畏缩缩道,夫人想要在院子里看雪,小人们就给她准备了毯子和火盆,哪知,哪知夫人不小心摔倒了,其他人已经去找医匠了,小人就先来禀告将军。
我一脚把下人踢出数丈,抢过亲兵牵来的赤兔马,向府邸疾驰,心中不断的祈祷着。
回到府邸,严氏房内已经有数名医匠在内,见我回来,一名医匠急匆匆跑出来,将军,夫人怀胎已近十月,先前摔倒,现在有临盆之兆,下官已经找来了接生婆,只是……只是……医匠吞吞吐吐的不说话。
只是什么,我一把抓起医匠,将他举至半空,另一只手抽出腰间佩剑,快说,只是什么,要不然本将宰了你。
只是夫人,夫人流血甚多,接……接生婆……说……说夫人……可能……难产……到时……可能……只能……保一个……医匠被我抓得快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
我扔下医匠,怒喝道,本将不管难不难产,本将要你们两个人都保住,不然本将就上报丞相,诛你们九族。
我找来亲卫,让他们把府邸团团围住,我手拿佩剑站在严氏房门外,心中充满了不安。
良久,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从房内传了出来,紧接着房门大开,数名医匠和接生婆鱼贯而出,齐齐跪在我的面前。
我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用发颤的声音问道,夫人呢,可曾平安?众人不发一言,只是整齐的朝我磕了个头,趴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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