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低下了头。 十六岁,多么年轻又令人羡慕的年纪。 他也年轻过。 但那时他的小姐还是个小孩子。 而且那个时候,小姐也不喜欢他。 邢之突然觉得心里有些苦涩,眼眶似乎也不自觉地湿润了。他慌忙整理好自己的失态,继续像往日那样露出了温和的笑脸。 晚上,临近入睡,邢之坐在他主楼的卧室里,望着窗外加百列的花海发呆。 小姐今晚大概会在私奴楼留寝。 邢之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不该为此有一丁点难过。 但内心的声音告诉他他这是在说谎。 小达许意和小北那几个孩子今年都刚二十出头,秦甜甜今年刚满十九岁,陆子皓也才刚成年。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前家主都已经当了父亲,而他年华空逝,人老珠黄,小姐不来他屋里,一点也不值得奇怪。 他又想起刚才陆子皓那明亮又可爱的笑脸,控制不住地鼻头发酸。 蒋夜澜在书房处理完今天的公务,习惯性地来到邢之的房间准备睡觉。 她推开门,那个奴才竟然正望着窗外抹眼泪。 蒋夜澜这几年天天都和他睡在一起,现在也渐渐能够猜到他这会儿在想什么。 无非就是晚上那个收奴仪式,他看见年轻的陆子皓,自己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她有点不高兴,走过去拽起他的领带就吻了上去。 邢之见她推门进来好像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起身行礼就被她按在椅子上亲。邢之的眼睛红红的,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 蒋夜澜用力亲了他一会儿,然后把他往床上一推,直接就扒了他的衣服。 她自己套上穿戴裤,挤了润滑就把阳具捅了进去。邢之被她粗暴的插入痛得带着哭腔叫了一声。 蒋夜澜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床头的墙壁上。 邢之跪在床头,上半身抵在墙上,小姐在他身后一下又一下狠狠顶着他的敏感点。 “邢之,你为什么哭?”蒋夜澜问他。 小姐看见他哭了。小姐在生气。 这么多年了,每次小姐生气,邢之都怕得心尖儿发抖。 小姐的语气有点不好,这让他本来就没完全收住的眼泪流得更多了,可小姐又狠顶着他体内那个酸软的点,身体上与感情相悖的快感逼得他快要发疯。 他张开嘴,发出的却全是带着哭腔的呻吟。 蒋夜澜停下了,捏起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掰过来,又霸道地吻了过去。 邢之在被她亲吻的间隙中回答她,奴才错了,奴才不该有可笑的嫉妒心。 他说,奴才年纪太大了,奴才不配伺候您。 蒋夜澜抬手就打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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