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民间野史,狗尾续貂,纯纯杜撰!” 怒火上头,将掌中书一合,抖着拿书手掌,江镜月怒道:“这些读书人,脑子里天天在想些什么玩意!你看看这写的,这是什么东西!净是些害人的玩意!女子痴缠情爱,男子渴求功名利禄,当真以为世上的儿女都为了这些情情爱爱痴痴呆呆,昏头转向,借着女子而立的由头全是爱男谄媚之言,是比贞节牌坊还要愚昧!简直是憎极厌极、恶极恨极,一无是处!董敏之怎会写这般害人之物?快快!拿去烧了!烧了!烧个一干二净,一了百了!去!” “啊?小姐,真要烧啊?” 江镜月直接挥手,“烧了!哎,别去厨房烧,恐烧得菜也一股泔水味,拿去后院烧!” “是。”一想到花了二十两得来的,就要这么给烧了,忍着心疼地清菡接过书籍,垂头丧气地朝外走去。 “真是……”方才的兴致全然消弭,真拿起一盘的扇子猛然扇风去火,余光瞥见那隔在桌面的一对釉碗,她又收起折扇,压住心气,靠近那碗,腕上绿玉镯轻动,将两碗收起放入绿绸锦盒。 身后,倚靠在梨花交椅,稍长的长发被一根绳袋系住,朗俊面庞于聆听间具有的蛊惑的静谧,只在小臂青筋突起,连着暗纹茭白丝衫松松垮垮地坠着,露出那漫不经心地净白之感,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白纱绮罗透光、玉立身姿嵌着一层柔光。 只起身从后走来,润白的丝绸透着淡蓝光泽,手掌搭于薄肩,另只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头埋在她的肩上,刚好温热地低垂头又唤了一声小姐。 她得意一笑,端起锦盒,瞧着外纹,道。 “文人留下一本经传,当官的遗一身政绩,是清是赃,皆有一家之说。商人者,若说群体,当以近的徽商之名,而咱们,倒是以这钗瓷盏礼各个器具传世,前朝的物件到今个那也是宝,在宝器传个几代,就价值连城,要是再刻上咱们器行的大印,可不就是百世不易,跟这书是一个理儿。” “小姐要为此碗著书立说?” 江镜月侧目瞧着他荔枝rou般汁白脸庞,胸颤一笑,“非也非也。生意人啊,就是要广结善缘,报李投桃,这买卖才能畅通无阻,得其中门道。” 江宿细致而笑,甘汁一般,斜目而视,盯着她喜眉笑眼,笑而不语。 “烧干净了嘛。” 只清菡再度入内,趋步而来,“了了小姐。” 江宿也不碍事,寻个右椅,顺势而坐,那双漂亮地眼睛含着幽谧地笑的,低垂着。 江镜月略略颔首,“把这礼送去给百畜铺的尹掌柜,就说是祝她新铺开张的贺礼。” “是那宫廷医师开的铺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