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中州人,最擅常恩将仇报,颠倒黑白。”香秾退至竺迩身旁,她也没讨到好,交手时被寒冽剑气划伤,肩头汩汩冒血,“若不是我们出手,那女人已经是具尸体了。” 瑶岘驳斥:“可真会狡辩,我亲眼看到你用刀刺向她!趁人不备偷袭,真是下作手段。” 香秾闻言大怒,气得额角青筋鼓胀,指着瑶岘鼻子骂道:“你会祓蛊吗?那东西若不祓除,迟早将她吞噬。这下好了,蛊毒侵蚀入体,她现在能不能醒来都不一定。” “不用你们这些南疆妖人惺惺作态,玄元宗有的是方法驱邪除害。” “你......!” 李雁云睁开双眼,细雪落入她眸中,融为水汪。 瑶岘与香秾正吵得面红耳赤,眼看又要再打一场,忽而惊道:“您醒了!” 她没工夫再理会香秾,小心翼翼搀起李雁云,又仔细地替她拍去裙摆上的尘土,目光她在身上巡睃。 只见李雁云脸色青紫,呼吸微弱,似有精尽力竭之相。瑶岘见状,手忙脚乱地将掌心贴向她后背,持续传渡阳气进入大周天之径,想填补她流失的真元。 可传入李雁云体内的阳气却如泥牛入海,消失无踪。 “你拔下簪子。” 瑶岘正懊恼时,听李雁云虚软的声音传来。 动作比意识先行,她当即拔下头上的发簪握在手中。 “胸前蔽骨下五指,抵住鸠尾xue。” 瑶岘将发簪尖端抵入李雁云胸下xue位,尚不知下一步该如何,竺迩便如鬼魅般出现在两人身旁,握住发簪尾端,用力一转,将半根簪子旋进rou里。 气路中的血瘀被搅开,阻塞的气脉重新运行环绕,李雁云在瑶岘的帮扶下盘腿坐直,长长吐出口气。 竺迩面色阴鸷,见李雁云性命无虞,立即离去。 瑶岘心下担忧,问道:“您好些了吗?师......” 不待她说完,李雁云朝她眨眨眼,以神识传音:“喊师父。” 瑶岘发怔,啊了一声,心道这多冒昧的事,简直逆道乱常。要是被太恒山上那位真正的师父知道,会把她吊起来打。 玄元宗为当今仙门之首,受人敬重,却也树敌无术。尤其是西南一带崇信各式鬼怪异神,不服者众多。 她年纪虽小,却不是个蠢笨的。明白李雁云眼下虚弱异常,若有心人得知她的身分,难免会节外生枝,引起不必要的祸事。 再者,若较真辈分,她实在不知道该唤李雁云曾曾曾师祖还是曾曾曾师祖。 瑶岘顺着她的暗示乖巧地应答,红着耳朵喊了句:“师......师父。” 李雁云柔声道:“宗内的师长并不知你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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