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时,屋外有风声吹至,一身着青衫,颇有几分儒雅之气的中年人缓步而来。
此人眉长鼻高,留有三尺长须,腰间挂一把长剑,正是衡山镇武堂副堂主,朱重应。
“龙虎寺又出了个天才!”
朱重应走进屋内,似乎也是刚听了汇报,脸色也不是很好:
“这龙虎寺,真乃毒瘤!”
“若非如此,陛下怎会深恨之?”
丁修面沉如水,朝廷有文武二科,但却比不过几大道宗,诸道之间的天才,往往会被道宗吸纳进去。
“慎言。”
听得这话,朱重应忙关上房门。
“世人皆知,何必慎言?”
丁修瞥了他一眼:“那司空行可曾抓到?”
“这贼奸猾,哪里那么好捉?”
朱重应眉头紧锁:“蕴香鼎丢失可是大事,欧阳英虽担主责,但你我怕是也难辞其咎。”
“我等处处掣肘,连封城搜查全城都要受制于龙虎寺,如何捉贼?”
丁修重重拍桌,怒火难抑。
朱重应察觉到了不对,平素里的丁修可没有如此好怒:“丁兄,伱这……莫不是修了拜神法?”
“拜赤眉僧王法!”
丁修没有隐瞒,但也察觉到了自己情绪不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来:
“依你我之天赋,非如此不能入道。”
“你,唉!”
朱重应跺脚,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压下心中烦闷,转移话题:
“对了,燕侯爷呢,听说你之前宴请过他?”
“别提他了。”
丁修脸色更差了,他压低声音说了半句,还是传音:
“此人桀骜嚣狂,目空一切,嗜色如命不说,偏生还好杀,简直是个……怪胎!”
“怎,怎么会?”
朱重应眉头大皱,他倒也听说过燕纯阳的一些情报,但心下并不怎么信。
毕竟,这可是镇武王唯一的弟子。
“你不信?”
丁修也没解释,他推开门,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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