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鱼不知道爸爸究竟答应了人家什么,她对他们之间的事没有任何窥私欲,只知道接吻很舒服,怕他为了答话将她推开,她更紧地黏上去,堵住他的唇瓣不让他开口。他僵了一秒,似有短暂的迟疑,最终从胸腔里挤出一声喉音作为应答,闭上眼睛继续着唇上的动作。 舌尖相抵,唇齿相依。他轻舔她唇缝的内沿,薄唇含住她的唇瓣,将柔软唇rou吮得又热又红,舌尖深入她的口腔,细致描摹她贝齿的形状和口腔的软rou。 亲到最后,嘉鱼明显感觉到体内的棍子又胀大了一圈,像一根烧红的铁杵,将幼嫩的xue道撑得几乎快要炸开。 可现在还不能动,这种即将高潮却不能高潮的不上不下的状态最折磨人,她忍得大汗淋漓,急切且焦躁,无意识将欲望发泄在亲吻上,亲得越来越重。谢斯礼同样不好受,两个人的体温交叠,让被子里的温度直线上升,空气也变得越来越稀薄,他顺从地回应着她急躁的吻,手指挑开她的衣摆,贴着她光裸的背部来回按抚,像在安慰坏脾气的小孩。 过了十来分钟,床的那头总算又响起入睡的呼吸。 这次没等确认谭圆熟睡,谢斯礼就掀开被子,抱着嘉鱼翻身坐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rou棍在她体内旋了半圈,粗硬的珠子绞着敏感的媚rou,嘉鱼差点尖叫出声,还好理智尚存,她低头咬住他的衣领,将舒爽的呻吟重新吞了回去。 他站起身,越过他平直的肩膀,她清楚地看到了床那头闭着眼睛熟睡的人——只要谭圆睁开眼睛,稍微扭过头,就能将他们此刻的姿态尽收眼底,她会看到他们亲密交融的性器官,看到她的丈夫如何将狰狞的阳具塞进亲生女儿体内,将她白嫩的腿心凿出一个红艳的roudong,洞口缠满yin靡蛛丝。如果她视力再好点,甚至能借着月光看清洞口外翻红rou收缩震颤的频率,看清他因为性快感而鼓跳的rou根。 嘉鱼知道自己该感到害怕或羞愧,该提心吊胆,该惶惶不安。可担心被谭圆发现的恐惧反而成了一种助兴的春药,xuerou越绞越紧,如同越拧越紧的发条,如同螺母费力抱紧型号过大的螺丝,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当场高潮。 他抱着她朝卧室门口走去,步伐沉稳,速度不快不慢,roubang随着走路的动作在她体内缓慢律动起伏,像一根开着最小档的震动棒。 太折磨了。 她用力到臼齿都差点要咬碎,简直想叫救命,左手拧住右手手背的rou,将那里掐出了几个深深的指甲印,才没有不管不顾地爽得哭叫出声。 yin液汩汩,春水潺潺,透明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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