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飞过,更别提传递消息了,外界打着岐王的旗号妄图推翻新政的人只是看不惯女人登基罢了。 就好比鲁阳王,王慈曾经是岐王旧部,用他派人暗杀戚远就代表着岐王要杀镇远将军,以此挑起陛下对岐王的杀心。 一旦楚宛杀了岐王,那么在封地的宗室一定会发动政变,联合起来进攻皇城。 当年楚宛留下岐王,就是给宗室留个指望,也让宗室找不到理由起兵。 她才登基,根基还不稳,剿灭藩王的事不能cao之过急。 “传朕口谕,中书令王慈贪赃枉法草菅人命,已有受害者家属上报衙门,经调查确有其实,现将王慈交由大理寺审理,其家眷全部拘禁府中,不得探视,命镇远将军戚远署理此事。”楚宛淡道。 “是。”裴红玉打了个手势,要手下将王慈一家老小全部带走。 楚宛办完事转身准备走人,身后蓦地响起裴红玉的惊呼:“陛下小心!” 楚宛慌忙弯了下身子,肩头猝然传来一抹钝痛,她捂住肩膀转过身,身后躺着一个拿着刀的家仆,血从他脖子里溢出,已经死了。 裴红玉丢下手中染血的长剑,跪在地上,歉疚道:“陛下,是微臣戍守不力。” “请陛下治罪!” 暗卫齐刷刷跪了一地。 楚宛松开手,肩上的黑袍已经被划破了,一道不算浅的刀口赫然出现在肩头,血顺着伤口不断溢出,“你先起来。” 裴红玉连忙起身,给楚宛捂住伤口,对手下说:“回宫,请太医!” “告诉清衍,就说埋伏在鲁阳王府的人可以动手了,三天,朕要在京都见到鲁阳王的尸首,天暖和起来了,要加紧办。”楚宛跟裴红玉一起上了马车。 “好。” 上车后,裴红玉解开楚宛的衣领,白皙赤裸的脖颈上除了那道刀伤,还有齿印和吻痕,她的眼神不由得冷了下去。 虽说这两年经常看见这种痕迹,但是每见一次裴红玉就心疼一次。 这帮畜生! “陛下忍一忍,微臣先给您上药。”裴红玉柔声说,她从腰封里拿出骨瓷小瓶子,将白色的粉末倒在伤口上。 “嘶……”楚宛眉头紧锁,咬紧牙关不肯吭一声。 裴红玉速度极快地给她上完药,便赶紧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 楚宛自己将衣服穿上,瞧见她眉宇忧愁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想笑,“怎么了?又想挤兑我一下?” 这里没有外人,且马车的隔音很好,外面听不见她们的话,楚宛也就卸了防备,毕竟裴红玉是母妃为她挑选的翊卫,每位皇族成员都会有一个这样的死士,从小陪伴主人一起长大,主人一死她也绝不独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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