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送回的想法,但每次行商都是有严密安排的,什么人做什么事,都有精确的计划,确定的重要项目自然会派多些人备着。可如荔枝这物,即使带回去,普通民众也消费不起,通常只用作达官贵人充面子的玩意,卖个夏日新鲜罢了,相比百货,那叫一个数量少利润低,且多得是好物能代替,想来想去实在麻烦,就干脆将此事搁置了。 这两处本质上是同一个问题,商铺的伙计不想得罪点名要这些物件的老客户纷纷许诺,行商的队伍却嫌这些物件不够有价值懒得上心,究其根本还是货源和运输都不够稳定,且利益不够大的原因。若是能想办法解决这事,倒是皆大欢喜。 季珩默默记下,思索着去江南要好好研究研究。 江南的生意除了行商采买,主要是母亲留下的十多家织厂和三十来家茶铺。她打开布行送来的名录,想要将布料类别再梳理一遍。忽地想起前段时间三哥送去给她做轻衫的那几匹翠水薄纱,算日子应当是做好了,问了琴心,说是收在床边的箱子里。 看了大半日文书材料,也正是时候动一动,她起身舒展半刻,慢悠悠踱回自己屋里。 做好的天青色纱衣色泽均匀、手感顺滑,唯一的缺点是太透,穿在身上除了增添些颜色,什么遮挡作用都没有,若是想穿出门,里面还得再套上一件薄衣才行。 她拿着衣裳在身上打量,倏地眯了眯眼,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将琴心打发去院里候着,叮嘱她如果二公子回来就直接叫他来房里。琴心了然,心里一羞,想必小姐又要玩什么花样了。 傍晚季澄抱着个盒子急匆匆地进来,将仔细翻看账目的季珩吓了一跳,起身时却见那人也呆愣住。 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 她将室内暖炉通到最大,褪了所有冬日衣裳,而是换上了那件一览无余的翠云纱衣,而衣服的制式却未改变,甚至还十分正经地系上腰带,打了个结。 翠云薄纱虽然顺滑,但毕竟是纱,细小的网面在皮肤上摩擦,季珩只是站起身子,rutou就因这摩擦饱满地挺立起来。 红润光洁的果子在天青色的纱衣下呼之欲出,傍晚的太阳光从侧面打在身上,叫人只想狠狠摘下,一口吞进肚子里。 季澄走过去还住她的腰,低头盯着那两点红星,声音低哑地说:“敢问姑娘,这果子可能采撷?” 像是真等着季珩许可才能采摘似的,待到她含羞点头,季澄才伸出手掐了上去,隔着纱衣好一番拉扯玩弄。两侧乳rou被他同时揉捏,拉成纺锤形,又压扁成饼状,rutou也快被他玩坏,光是旋转揉搓还不够,还迷上了观看两颗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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