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却也只能抿着唇,在心里默默祈祷。 千万…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怎么了?怎么这幅表情。” 她解开裴又言的衣扣,又将他的衣服扯掉一半。 随着烛台在虞晞手中倾倒,guntang的蜡油也随之滴落。 “啊——嘶…” 强烈的灼烧感在裴又言背后蔓延开来,那种疼痛居然能透过皮肤,钻进人的骨髓里。 与一般的体罚不同,这种感觉更折磨人。蜡油下的皮肤,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上头爬行。 那张脸更像是一张白纸,和他身上血红色的斑点并不相配。 “啊,对了。”虞晞举着烛台,显然是没玩尽兴。“把裤子脱了。” “可…可是…主人…” 裴又言侧过身子暗示她,自己的双手正被绑着,没法脱裤子。 “哦?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 “不…不是的…” 他垂着眼,用身体去磨蹭沙发边角,企图能以此将裤子脱下。这办法不仅费力气,还很容易将皮肤弄疼,可他也顾不得这些了。 “唔…” 见蜡烛正一点点融化,裴又言逐渐放慢速度,并装作一副很努力的样子。 可他忘了,虞晞向来是不好糊弄的。 “快点啊,磨蹭什么呢?” 她揪住裴又言的头发,野蛮地往前拽。那裤子半脱不脱的,只有些阴毛裸露在外。 “啊…嗯…” 眼见横竖都躲不过,他也不挣扎了。 随着裤子被脱下,粗大粉嫩的yinjing也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挺立在裴又言腿间。 虞晞将烛台举到他面前,又缓缓地倾斜着胳膊。guntang的蜡油从火苗旁倾倒下来,这次,她对准的地方,是他的性器。 “呃…啊啊啊——” 蜡油滴在裴又言的guitou上,不断地向下滑落,像是在他胯间形成了一个新的蜡烛。蚀骨的疼痛从那里向外蔓延,席卷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您了…主人…” 裴又言眼尾一片殷红,说话间还伴随着阵阵抽噎声,看上去格外可怜。 “求求您了…如果坏了…就不能伺候您了…主人…求求您…不要…” 他竭尽全力地哀求虞晞,甚至连挪动身体都不敢,却没有一点用处。 直至火苗熄灭,裴又言才终于松了口气。可没过多久,他便用惊恐又颤抖的语气说道:“主人...” 只见虞晞再次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崭新的白蜡烛。这根蜡烛的尺寸,是刚才那根红蜡烛的两倍,甚至是婴儿手臂般粗细。 “不要…不要…求您…真的求您了…” “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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