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的，狗狗也可以。”    “还有呢？”    “狗狗害怕。”    其实这段时间希一是故意没再碰李由夕，自从犬化调教后，李由夕就需要经常被希一玩弄或者被灌注精神力。否则就会慢慢退行变回狗，一开始只是一些下意识动作，然后遗忘行走说话的能力，最后连脑子都会变得浑浑噩噩，直到变成一只真的狗，就像是在别墅里那一个月一样。这些希一都很清楚，她想让李由夕也清楚。    “所以你最近有哪些犬化行为？”    “舔着进食，像狗一样撒尿。”    “仅此而已？”希一觉得有些慢了。    “还会有更多吗？”李由夕越来越怕。    “听话就不会。”    “贱狗很听话的，求您。”李由夕的狗狗眼里隐隐有泪花。它真的不想再变回别墅里那条狗了。    “你说了不算，这要由我决定。”    “是，贱狗听主人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悲惨狗生。    “我以后会有情人、有狗、有玩具、有其他很多异性。我不希望你再吃无用的飞醋。你不是我第一条狗，也不会是我最后一条。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不介意拿走你的思考能力。”    “是，狗狗接受的了，求您。”李由夕垂下眼睛，痛苦和克制的哭泣让它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    “但你是我很满意的作品，在你身上用了我很多精力。你是现在唯一有资格随身伺候我的M。乖乖听话，别惹我，我不会丢掉你的。我喜欢会动的狗，提线木偶并不好玩。”    “乖一点，你就是安全的。”希一给李由夕灌注了精神力。距离上次这么做，大概过去了一个月，也就是说，如果之后希一一个月不利李由夕，他就会变成狗。只有继续呆在希一身边做好一条“狗”，他才可以成为一个“人”。    “是，狗狗会乖乖的。”李由夕感受着身体莫名其妙的舒爽，心灵也被希一安慰到了。    放松下来的李由夕反而哭的更大声了。这下前面的司机连装没发现都装不下去了，尴尬的脚趾扣地，只想赶紧把他们送到目的地。    发现这种事，他不会被灭口吧。欲哭无泪。    希一抱着李由夕，轻拍他的背表示安慰。下车前顺手催眠司机忘掉了这一路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