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不断,反而往内房走来。
栾云桥正奇怪间,便听内房门被推开。
轻轻碎步,一美艳妇人托着一托盘酒菜,缓缓的步进屋内。
那一头乌黑的头发,松松得只别了一支簪子。
紧身的桃花绸袄,却偏解开了上面的几只扭绊,露出胸口一段雪白的肌肤。
胸口上鼓胀着,撑得绣花袄都象要崩开了似的,百褶春花裙下隐隐看到女子的腰身,扭动间象一条蛇一样柔软弹性。
脸上看去,却不是何三娘金梅,又是何人。
栾云桥久历欢场的人,如何看不出妇人眼中满满的春色和脸上的桃红。
然而就算再大方的男子,在洗浴的时候贸然被一个女子闯入,还是会有几分尴尬,便道:三娘,是你?怎么?栾二哥见是我让你失望了?何三娘金梅嫣然一笑,瞟了栾二一眼,缓缓将手中托盘放在桌上,转身来道栾云桥的浴桶旁,看着水里男人赤裸强壮的身体,轻轻道:栾二哥不会喜新厌旧,将当年的情谊都忘了吧?那到不会,只是这许多年没见三娘,有些陌生罢了。
栾云桥若无其事的用手揉搓着身体,仿佛面前的女子与他早就该是这种关系。
是啊,一晃有七八年没见了吧,栾二哥风流潇洒,身边自然美女如云,哪还会记得我这半老的徐娘了。
其实,何金梅比栾云桥,何金虎都要小好几岁,堪堪还不到三十,只是如今娇嗔栾云桥,也让他几乎无言以对。
何三娘见栾二无言,便翩然一笑继续道:想当年,二哥偷看禁书,被金梅告发了爹爹,二哥被爹爹行家法打了个半死。
半个月后,是谁哄骗我去柴房,伙同二哥将我绑了吊起,剥光了身子,足足打了整个下午。
二哥顾念我们是兄妹,又是谁夺了我的元红,骑在我身上逼迫我发誓不得去爹爹那里告状。
还是谁,借着我们兄妹出去游玩的时候,把我骗到树林里捆在树上肆意奸淫虐打。
后来又作出种种事来……栾二哥还要我继续往下说么?三娘金梅说着,便把手探到水中,在男人的大腿上狠狠扭着不肯放手。
栾云桥皱了下眉,面不改色得淡笑着说道:都是我栾某人年少不知事时所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