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之间就过了五分钟,我们连忙被护士给赶出了医院。
目前为止就如同我所预料的出演,可是我还是得小心。
……那你要怎么办,你要回家吗?我……琳月沉思了很久,彷彿找不到答案。
先上车吧,回去可能都要天亮了。
看了手錶,现在凌晨四点。
手术维持了六个小时左右,看来这次车祸撞的不轻。
嗯。
琳月低着头跟着我,什么都不说。
在车上渡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沉默后,琳月缓缓开口了:我……听我爸的,可以让我借住在你家吗?没问题,你的日用品明天帮你买。
我载着琳月回到家后,把客房钥匙给他就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同时,我也在思索。
——趁着这机会,只要让他父母归西,精神最不稳定的时候最适合洗脑。
可是我隐隐约约觉得,这么做就回不去了,不论是身为人的自己。
不管了。
我摇了摇头不想了。
说到底,自己做的坏事够多了,诱导他们家族内鬨引发车祸,把人安排到偏远的医院,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原本是准备买通医师让手术失败,趁着心灵破绽最大的时候动手,不过当时我犹豫了。
这几天,由於琳月父母依然在加护病房,所以没办法联络到他们。
我也就一往如故的在学校上课。
最大的差别是,琳月跑来我这的次数变多了,一边哭一边吃着饼乾的次数也变多了。
家人的状况无法确认的情况下,受气所能承受的耐性自然也会下降。
差不多了。
我在心里这么想着。
怎么啦?一反往常的我,今天朝着正在哭的他打招呼了。
琳月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
放心,窃听器都坏了。
我坐到琳月的身旁,从裙子的口袋取出两枚窃听器。
应该闪烁红光的窃听器,现在连一丝光辉都没有。
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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