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了点,可我还没玩过这么高的货,老规矩给我上如何?阿王一边将刺完青的地方涂上凡士林与保护膜,一边不断抚摸被捆绑的雪白胴体。
妈的,你说呢?主人笑了一笑,我当然能够理解我将有怎样的待遇。
在纹上属於羞辱的货品称呼后,我开始和这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性交,被第三个男人进入我的身体…真他妈的骚…怎么干都是喂不饱啊…是的…我又骚又浪又贱…谁他妈的又骚浪又贱啊?章…祐瑄…骚浪瑄性欲超大…怎么干都是喂不饱…的…哦…妈的,你那母狗同学真骚啊,母狗琪调教你两三个月都还说不出这些骚话呢…小瑄原来真的…这…么色…啊…啊…给人家…高潮…哈哈…终於说得出口啰,还装…妈的骚货爱玩3p啊?在肏你闺蜜呢…那说肏死…我们…那一夜直到另一天的下午,我和筱琪被他们中出了无数次,我们被淫玩无数次,拍下的艳照无数张-这当然有特写,也有我跟筱琪一起拍的双艳,这些传出去将会令女孩一生毁灭的照片里,还传到我们的手机,让我们各自观看,成为桌面;这个桌面还被设置了封锁,无法更换。
这张成为桌面的照片,是我们的两个女孩的全裸侧背照,脖子背后,我被刺上了与筱琪一样的象徵,一个属於性奴的记号-一个六芒星的图案,中间还划上一个葵线ace的图纹,我已经和筱琪一样,从此成为最低贱的奴隶,丧失作为一个人的权利。
而这一天,惺忪的阳光投进套房,两对男女正一丝不挂,各自横在床上,我绝望的看着天花板,然后和筱琪默然的看着对方,昨晚的经历让我们彻底瞭解了自己以后命运;我们都晓得,只是我们都说不出。
贱货,该放你回家了。
回去见你那个好老公吧…休息两天以后给我回来,我可开始要你为我做事。
看着已被精液沐浴的我,他说道,然后开了车,十五分钟后,任由被摧残的我,放到我家附近的巷弄当中。
看着远处的楼房,那个我与男友老公相聚的那个地方;再回想总是被男朋友觉得乖乖牌的自己,却已经成为北港香炉的贱货,有着数不清的性交与虐待经验;面对他,我开始只有谎言。
我到了附近的公厕,稍稍梳洗一下,看着被摧残的自己,更加的毫无血色,却无丝毫的憔悴。
面对自己,只有权力与目标。
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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