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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催马便往京城赶,一路也不少歇,午时既回,将马缰系于门前柱上。
他见家门紧闭,似守得甚严,心中一宽,却瞥见众邻舍交头接耳,与他一接眼,纷纷将脸避开,不由心中纳罕。
却见对门王婆坐在门前嗑瓜子,脸上满是窃笑,更是吃了一惊。
他走前曾私托王婆看顾家小,未曾告知若贞,见这婆子脸上有异,忙上前唱喏道:乾娘,别来无恙。
乾娘往日常看顾家妇,无以为谢,心中不安,这相赔罪了,来日请乾娘吃酒。
不知家中这些日,可得安生?那婆子那日受锦儿恐吓,怕生决撒,不敢多言,忙道:邻里邻居,不消生受,教教头作谢。
这些日,你家中倒也安生。
她转过身去,虚掩铺门,又道:今日无甚生意,老身累了,去睡一会儿,教头莫要笑话。
林冲见她只顾回避,有些生疑,忙道:慢来,可是家中有事,乾娘不敢言?那婆子一翻怪眼道:教头,能有甚事?只日前一轿抬了娘子去,隔夜后,娘子安稳归来。
林冲吃了一惊,心下起疑:若贞从不坐轿,更不会一夜不归!又问:是何家轿子?那婆子道:我也问过你家娘子,说是雇轿省亲,想是去她妹子家,教头省猜。
林冲喃喃道:原来恁地。
心中却道:陆谦家她怎去得,莫非回家探父?自嫁与我,却不见她私自回去过。
待要再问,那王婆已闭了门。
林冲见王婆生怕多说,心中存了疑,念道:倒要回去问个清楚。
想罢一转身,大步迈至家门,叩了数下,叫声:娘子,林冲归了。
此时若贞正与锦儿在屋中闲话。
那日她被高衙内私闯林府强夺后庭,后又在林冲床上,与那淫徒恶少淫玩一宿,那一夜颠狂不休,当真享尽人间极乐。
她已三次失身高衙内,虽终求得那淫厮不再滋扰,但心中却屡屡念起他来。
想到那三次痛快淋漓的酣畅缠绵,虽只三次,却远胜过与林冲三载,甚至连那屁眼首次,也被他摘得,而非她官人。
每念及此处,便不由得香腮透红,生出小儿女般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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