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细如发之人,脑中一转:必是有人多嘴,大官人听了嫌话!忙道:小姐忘了,前日老爷子身体有恙,我们回家看顾一回,怎说日日在家。
若贞省悟道:哦,是的,家父生了一回病,我陪了他一日。
她不会说谎,脸色顿红。
林冲知她从不打妄语,点点头,心中宽了大半,轻拂娘子秀发道:不知岳父这病,可好了。
若是未好,某当与你亲去探视才是。
若贞心中怕极,忙道:父亲之病,早……早好了。
我嫁你这般久了,哪有频回娘家的,被人笑话。
锦儿也道:大官人刚回,怕是未吃午饭。
我这便与小姐为官人备饭,小姐也莫多言了,不怕大官人饿着,饭后再来叙话,也是不迟。
若贞慌张道:说得也是,我正有几手拿手小菜,做与官人吃。
厨房内,若贞一脸惶恐之色,锦儿小声安慰道:小姐莫慌,来日锦儿便去见老爷,就说小姐挂念二小姐,陪二小姐睡了一宿。
小姐怕让大官人知道在别家留宿,心中不喜,请老爷好歹遮掩。
老爷从来怜惜小姐,必帮您支吾过去。
若贞听言,心中稍安,她知父亲,从来爱她,不愿她受半点委屈。
俩人正在厨房里低语,林冲回至卧房,正要解下身上官袍,却见大床枕头边,露出一书书角。
他心中好奇,翻枕取出那书,只见封面上书有云雨二十四式六个烫金大字,翻开书来,却尽是些淫荡之极的交欢姿态,心中不由烦怒:若贞平日甚是娟淑有德,为何,为何竟翻阅这等市井淫秽之物?想是与我少有欢好,便买这书看,诱引于我。
我林冲大好男儿,平日不近女色,莫要被这妇人所误。
想罢,将这书又放回枕下。
不多时,锦儿已铺上酒食。
若贞为林冲把盏斟酒。
林冲喝了,心中却老大不满,不愿多言,只顾吃。
若贞和锦儿见他脸色不好,都不敢多说话。
三人吃得尴尬,若贞见丈夫有气,心中凄苦,不由说道:官人慢些,且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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