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均被阴水溅湿,香穴却仍在喷出阴精,不见片刻停息。
高衙内暗叫不好,那夜那强暴得李贞芸后,那若贞之母也数次如这般丢精不止,他经验深厚,深知个中厉害,这小死之态,如不及时补救,此女必将喷尽阴精而亡。
当即压下她双足,令香穴呈于嘴前,张口含住怒绽的穴口,用舌头舔食那翘立淫核。
那淫核是妇人最敏感之处,立时盖过深宫内的舒爽过度之意,高衙内舔了片刻,果见阴水喷射之势渐缓,当即大口吸食余下的阴精,直把香穴内外阴精全吸个干净。
高衙内于这招屡试不爽,那夜曾数次肏得李贞芸脱阴小死,均以此招救回若贞之母,他突发奇想:林家那娘子虽也曾如这般潮喷,虽从未喷射不止,改日必让她也如她娘一般,尝尝这小死之爽!想罢,他抹了抹满是阴水的大嘴,见床上妇人已然爽得昏死过去,昏睡间一脸春色迷离之态,正要休息片刻再享用此女,旁边偏房内早转出蔡杨二少,与童天一齐向高衙内作一大揖道:大哥神勇无敌,小弟们心悦诚服!原来他两个藏在偏房中,早将房中香艳尽数瞧去,直瞧得心痒难耐。
高衙内拭了拭胸口衣衫上的淫水,得意道:我尚未脱衣上床,只站在床前肏她,她便昏死了也,太不中用。
蔡启铭挤挤眼道:不知兄弟几个,可否共享此女?高衙内道:兄弟们哪里话来,只需天一弟点头,何需问我?天一笑道:大哥说笑了,此女已是大哥的,大哥既然充了,我自是无妨。
蔡杨二少早急色多时,听得此话,纷纷脱光衣衫,爬上床来,天一也脱衣上床祝兴。
那曾氏已然昏死,于昏睡间,还以为是高衙内仍在玩她,不想竟被这三人轮奸!高衙内尚未爽出,跨下挺着一根高翘巨物踱出房来,心道:且让他三个玩得够了,我再慢慢享用此女。
刚出门,却见朝儿候在门外,上前说道:衙内,你那干娘来寻你了。
高衙内一阵狂喜,急道:却在何处,何不早报知于我?朝儿笑道:小奴怕坏了衙内兴致。
那娘子此刻正在院外偏房候着。
高衙内再不顾曾氏,大步直奔偏房。
************李贞芸在房中候了多时,仍不见朝儿回转,心想必是衙内有了新欢,自已再留此间,疏然无趣,不如改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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