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厌!你坏死了,坏死了……她脸色大红,只羞得浑身都热了,不由右手捏弄巨物,左手乱捶一气。
俩人这般调情,都有些气喘吁吁了。
高衙内不想若贞之母一经得手,竟这般风流,再忍不住,搓乳右手捧起这美娇娘后脑,张嘴将她芳唇含住,李贞芸右手握实巨物,左手勾住男人脖颈,也将香舌探出,香津吞涌,与他那大舌死死缠在一处,心中只想:便与他做对露水鸳鸯,气死那老贼。
俩人吻得昏天黑地,高衙内一边吻她,一边解下她那澹蓝薄裳,片刻之间,便将她剥得只余贴身小衣。
高衙内见她端的一身雪白,前凸后翘!双手在她小衣上大逞淫威,时而搓乳,时而扶臀,忽儿探向她跨下柔丘,只觉爱淫浸湿亵裤,显已动情,更是狂喜,当即解下那潮湿亵裤,左手托住光熘熘的肥臀,将她轻轻抱起,右指探入那两片湿腻阴唇中。
李贞芸妙处被袭,嘤咛一声,不由如树獭般缠挂在他身上,将臻首埋于他头侧,任她右手爱抚凤穴,也不多时,便被他那灵指弄得娇嗲不休,淫水横流,大丢了一回阴精。
高衙内待她先丢精一回,方才抱着她坐于椅上,令她双腿跨坐在他大腿上,这才左手托起肥臀,右手指了指袍内高高隆起的巨物,示意她自行用屄套穴。
李贞芸嗔怪一声:呸,为娘才不自行失身呢。
那夜被你弄得……弄得至今羞穴仍未全愈……为娘……为娘今日只与你……吹那活儿……言罢站起身,将头上盘髻解开,一甩臻首,将满头长发散开,心道:先与他吹那活,待他爽了,再向他说三女之事,他必充我,我再与他欢好。
想罢,双手抻至背后,又将胸衣解下,一身精光雪肉,献于这淫徒面前。
高衙内见她长发捶腰,大奶怒耸,面目更是秀美之极,不觉肉棒大动!他稳坐椅上,淫笑道:儿确需娘与我含那活儿!李贞芸媚目恨他一眼,轻轻走上前来,跪于他跨前,正欲助他掏出那巨物,忽见他衣衫上湿迹斑斑,一时不知所以,嗔问道:为何衣衫这般湿?高衙内笑道:干娘莫怪,这衣上湿迹是那妇人适才所洒。
正如那夜干娘喷精一般,那妇人适才也狂洒一回,险些脱阴而亡,我便以那夜数次救得干娘之法,救得她性命。
李贞芸想起那夜被高衙内数次奸至小死之景,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