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透透气,忽然发现后院那房舍内有烛光摇曳,今日中午时份的那句诗经又出现,仍是杨竹的声音,好奇之下,楚若怜从窗户中窥视进去。
他在窗上戳了个洞,从外向内观察一番。
房舍内,杨竹跪在地上,面向牆壁上的画像,顶礼膜拜,样子又虔诚又庄重,口中不停诵唸诗经,并且此诗经的内容楚若怜从没耳闻过,不知是甚么学派的理念,出自何人的手笔。
最后,杨竹竟然斩了鸡头,活饮鸡血,看得楚若怜毛髮皆悚,转头不看,慢慢地离开房舍。
杨竹此人的确有些古怪,但是他是从何时起有此古怪行径的呢?看来明天要多问一些老人了。
翌日清晨,杨竹在楚若怜还没起床,就进到房间内放下脸盆和毛巾,定睛看了看楚若怜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才离开房间。
当楚若怜缓缓转醒,他感觉到浑身酸痛,昨晚夜睡,睡也不好,床榻没有蒙古家中的那么好,睡不惯,他自嘲地冷笑一声,看来自己是娇惯了。
步下床后瞥见桌上放着一盆水,有毛巾搁在一旁,楚若怜心想杨竹这人做事积极,不马虎,待客真诚,只可惜若不是昨晚看到那幕毛骨悚然的画面,他还真对杨竹心存好感。
洗过脸,抹过身,吃过乾粮,填饱了肚,楚若怜就拿起摺扇,大步流星走出光明客栈。
甫一踏出客栈,就看见杨竹正在与儿子玩耍,哄得杨乐笑个不停,看见如此温韾画面,楚若怜不自觉想起父亲来,儿时点滴袭心头,哭笑由人思故里,他不禁莞尔。
公子早晨,来,乐儿,叫哥哥早晨吧。
杨乐大眼楮骨碌碌地转,明亮透彻,令人不禁多想,他将来必定前途似锦。
楚若怜蹲下来,拍拍杨乐的头,打招呼道:我叫楚若怜,小弟弟叫我一声楚哥哥便行了。
杨乐有点怕生的说:楚……楚哥哥……早。
奶声奶气,娇柔悦耳。
楚若怜柔柔地捏一下杨乐的圆脸儿,说:乖,杨乐真乖。
杨竹看见,目光闪过一抹精光,不知道他脑中在想甚么,他忽然问楚若怜,道:公子这么早起,是不有要事做呢?楚若怜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说地方简陋,睡不惯之类的娇气之话,故另寻解释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