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一个个来。
从来没有一次全部解决的胃口。
但……
天子笑眯眯的看着张越,道:“朕之所以答应,是因为有将军啊!”
“倘若事有缓急,将军披挂上阵,朕就可高枕无忧!”
“而且,河西大军,十有余万,即使有所小挫,也无伤大雅!”
这个事情,在这位陛下看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李广利表现的好,拿下一场大胜,自然是皆大欢喜。
就算他出了篓子,这长安不也有一个人可以赶过去擦屁股吗?
张越听着,却是目瞪口呆。
这等军国大事,事涉无数人安危生死,岂可儿戏?
但仔细想想,这位大汉天子,不一直是一个老顽童吗?
他任性而顽固,开明而聪慧,自私又自利,同时却有着深情,有着小资般的浪漫。
他是一个矛盾的多面体。
让人看不透,摸不清。
历史书上的他是这样的,现实中的他也是这样的。
他可以为了匈奴人的一句马屁,而龙颜大悦,也可以为了一个边境的一个小官被人杀了,而大发雷霆,出动大军,不顾匈奴,海陆并进,灭亡卫满朝鲜。
他可以写下‘箫鼓鸣兮发棹歌,欢乐极兮哀情多……’这样诗句,但转头便可以为了国家,赐死太子的生母。
以这位陛下的性子,若在后世,一定是那种上风随便浪,逆风小心打的选手。
想到这里,张越就叹了口气。
但没有办法,谁叫这位陛下是自己的老板呢?
………………………………
天山脚下,无数的西域工匠,都被匈奴人‘请到了’这里。
大多数,都是木匠。
一到这里,他们就被集合起来,然后在一些‘秦人’的指挥下,开始伐木、凿削。
一连数日不休,而在他们的努力下,一座座巨大、笨拙的木制器械,渐渐成型。
这是很简单,很原始的投石机。
但……
每一个匈奴贵族,都用着朝圣一样的神色,看着这些器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