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人会不会把整个西域的国库和军队,都聚集了过来。
“疯了!真的是疯了!”李晟神色严峻的看着自己面前摆着的那些情报——这些都是那些西域王国里的亲汉派,千方百计的派人冒着危险传递来轮台的。
“先贤惮这是要孤注一掷,拼上整个西域糜烂也要打下轮台?”
过去,匈奴不是没有机会拿下轮台。
毕竟,轮台城孤悬在外,只要匈奴人舍得下本钱,舍得死人,拿下轮台还是不成问题的。
但问题是拿下以后呢?
代价和成本他们控制的了?
汉军的报复,他们承受的住?
然而现在,先贤惮却像疯了一般,摆出一副就算打残西域,也在所不惜的样子。
这让李晟真的有些感觉毛骨悚然,更是难以理解。
更让他发毛的是,至今为止,李晟依然不知道,坐镇天山南麓,指挥匈奴军队的匈奴统帅是谁?
从前他以为是先贤惮,但是……
情报却显示,那位日逐王迄今依然在龟兹王都延城。
换而言之,坐镇天山南麓的统帅另有其人。
可惜,李晟用尽了法子,也未查明白自己的对手是谁?
而,西域各国中的亲汉派的情报,也早在五天前就断绝了。
匈奴人沿着计示水(塔里木河)南河,建立起了隔离带,将轮台与西域的联系断绝。
除非有人肯冒死穿越戈壁滩,不然,轮台就不可能获得情报。
就在此时,一个将官急匆匆的走到李晟面前,拜道:“都尉,斥候在南泽一带,带回了一个龟兹信使!”
“南泽?”李晟眉头微微一皱,南泽就是轮台南部的一个湖泊,不算很大,但也不算小。
只不过,其直面的是茫茫的戈壁滩,所以,人迹罕至。
“快带他来见我!”李晟立刻就起身下令。
“都尉,我们发现信使的时候,他已经身负重伤,命不久矣……”那将官低头道:“只是,从其口中得到了一句话……”
“什么话?”李晟立刻追问。
“为匈奴将者,坚昆王!”那将官抬起头来道。
“坚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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