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珍宝,再与匈奴重订一次协议。
哪怕是元鼎以后,汉匈谈判,不也都是这样吗?
每次一遇到颓势,打不过就求饶,等喘过气来就将曾经说过的话跟一个屁一样放了。
反正,汉朝骑兵再厉害,也不可能跨越数千里,深入到余吾水流域来。
就算能来,也将疲惫不堪,无法与养精蓄锐的匈奴精锐战斗到底。这么一想,很多人就安心了。
这协议,反正是撕毁的。
那么现在为了脱身和喘息,答应下来,好像也没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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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张越已经回到了令居,并到了河湟进行视察。
此时的八百里河湟,已经被人类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垦草基地。
大片大片的荒野,被无数奴婢开垦成田园。
曲辕犁、锄头、耙头,轮番上阵,将肥沃的黑土从地表翻出来。
更有很多人,开始在湟水、黄河沿岸,开始搭建水车。
现在,已经有至少百架水车搭建成功。
巨大的桨叶开始转动,将水从河中汲上岸边的渠道。
潺潺流水,在渠道里流动,最终流向远方的庄园。
陪着张越视察的是新任的护羌校尉守令居令韩增。
至于范明友,已经卸任护羌校尉,踏上了回长安述职的道路,若没有意外,今年夏天他就可能被任命为漠南都护府的首任都护了。
韩增无疑是干劲很足的。
上任不过几天,就开始熟悉事务,而且还能有模有样的将各项数据随口道来,特别是新垦土地以及垦地速度这两项,简直背的滚瓜烂熟。
张越一边听着,一边不停点头。
但他的心思,却飘去了漠北。
心中一直记挂的,是漠北的匈奴人民。
怀着伟大的诸夏人道主义精神,张越为漠北人民,操足了心。
“匈奴内战,现在应该已经开始了吧?”他想着:“打起来吧!打的越大越好,越凶越好!”
再没有比匈奴内战,而他种田更舒服的节奏了。
尤其是,去年冬天在居延-玉门之间来回,让他发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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