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他怀中的南陵公主,笑道:“朕的鹰杨将军,果真没有让朕失望!”
年迈的天子,已经得到了许多了。
自西匈奴臣服,漠北那位所谓的单于,也不得不低下头来。
如今,虽然还未和西匈奴一样,遣使称臣,磕头认错。
但,天子知道,他们能坚持的时间,也不多了。
有生之年,竟能见到匈奴低头认输称臣。
天子老怀大慰!
不过,人心便是这样,得陇望蜀。
所以,天子道:“将军今后,必须依然如此,不可令朕失望!”
张越听着,微微欠身拜道:“臣,谨如命!”
“善!”天子大笑:“随朕回宫吧,朕在建章宫中,为太孙与将军,已摆下酒宴,接风洗尘!”
“谨诺!”张越点点头,然后,他将头看向撵车的另一侧。
嫂嫂与金少夫,就在那里。
金少夫的身前,一个穿着肚兜,光着屁股蛋的小男孩,怔怔的看着他。
那小男孩的眼睛很像他,鼻子也很像他,嘴巴更像他。
张越于是笑了起来,走了过去,来到嫂嫂面前,跪下来磕头拜道:“嫂嫂安好!”
然后,又看向一侧的金少夫,沉声道:“辛苦少夫了!”
金少夫眼眶湿润,看着自己的丈夫,勉力的止住想哭的冲动。
然后她便看到了自己的丈夫,举起了自己的儿子,放在肩膀上。
于是,她笑了起来,笑的格外开怀。
…………………………………………
长安城尚冠里,某个僻静的宅院静室内。
香炉里的香烟,从窗台飘散到外。
一位位羽冠巾纶的名士,一个个大腹便便的豪族家臣,端坐于室内。
他们中,有人是名满天下的名士子弟,也有人是朝中权势滔天的公卿家奴,更有那富可敌国的巨贾奴仆。
每一个人都是这长安城中一个眼神,便足以决定一户人家富贵贫贱兴衰的存在。
“张蚩尤,总算是回京了!”一位戴着儒冠的中年男子,忽然叹着气道:“只是,我等该如何对付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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