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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是我嫩牛吃老草我的耳朵转了一圈,超痛的,好像快掉下来了。
印象中,这是唯一一次被慧姊揪耳朵,慧姊的小手在晚秋的风里显得冰凉,指尖的温度透过耳垂伴随痛觉,显得格外刺激。
台北的冬天很冷,或许因为这样,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有时候会突然拉近,说不定是渴望互相依偎的温暖吧。
之后我与慧姊,一有空就会出去吃个饭,偶尔看看电影。
不久,台北的冬天来了,本鲁也买了人生第一台机车,一百西西,好牵好停。
自作聪明的多买了一顶安全帽,一红一蓝,用意自在不言中。
慧姊也没多问,拿起蓝色的马上占为己有,因为她说她喜欢蓝色,我只好戴红色的。
人生总有许多转折,每当上帝关起了你一扇门,祂势必会为你开启另一扇窗。
隆冬十二月的某一天,宿舍公告停水二十四小时,大家纷纷抢佔医院值班室的浴室,当天傍晚,正当我端着小脸盆从值班室洗完澡,准备下班时,慧姊传来简讯。
『宿舍停水耶,我想去外面洗,不过自己去好奇怪……』刹那间,头发还滴着水的我,彷彿看见王建民在大联盟的投手丘上投出第一球,时速九十九英里的伸卡球。
话说本鲁虽然鲁,也是在医学院走跳过,对于打击率还是小有自信。
『是喔,难怪今天值班室大爆满,根本抢不到洗澡间,我是可以陪你去啦』-02今天慧姊上白班,交接班完后约莫是下午四点半。
我们╮最╝新§网×址§搜2苐∷壹╙版△主△综?合☆社◆区|约在医院的停车场,接近五点时,她来了。
一样的米黄色风衣,裹得紧紧的,搭配上一条乳白色的围巾。
接近晚餐时间,我们便驱车前往饶河夜市。
依稀记得,当时飘着像雾一般的细雨。
我们把车子停在松山慈佑宫旁的巷子里,一起去排胡椒饼。
或许是有点紧张,或许是尴尬,一种奇妙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我们没有交谈。
胡椒饼是饶河夜市着名的小吃,直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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