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山,让你们俩可以安心廝混,如何。
此话当真?宋公溪听到飞雄的话,掩不住心中的喜悦,开口询问。
严伯伯就是见证人。
沈飞雄指着严剑,只见严剑拿出一个笼子,里头是只带点特殊花纹的鸽子,严剑缓缓开口。
你们三个人应该都认得这小东西吧,这是一龙山专属的信鸽,专门传递紧急消息用的,只要分出胜负,三位和我联名,立刻就能写信回去禀告城主,上头加上我和城主间的信物标志,便足以证明真伪。
众人均识得这东西,点点头同意。
但为什么大哥要如此麻烦?到时候父亲面前直接分高下不就得了?沈若言毕竟心思较细腻,心中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当然是有我的理由,今日一战,只论成果,任何人之后提起都不许谈内容,这是我的条件。
沈飞雄再度端了杯酒喝下。
沈若言和宋公溪此时彼此看了一点,心中顿时明白,想来飞雄是自知不敌,但也不愿意在众人面前被他两羞辱,丢了面子,但不战又拉不下那个脸,於是才找了偏向他的严老,拐弯抹角弄成这种形式,万一到时就算战败,仅有他们几个人知道,她和宋公溪不说,严老身为父亲心腹,本身威望极高,其他长辈也不会再多加为难追问,运气好一点,说不定沈飞雄还能脸皮厚点继续待在一龙山。
虽然有必胜的把握,但沈飞雄毕竟是城主亲儿子,底下很多中原的弟子也不是没质疑过继承之事,与其弄得不太好看,现在解决也没啥不好,日久容易生变,大哥现在能知难而退那是最好,否则万一公开撕破脸,多少免不了又是一番恶斗。
於是沈若言和宋公溪再度相看,点点头,取得共识。
既然如此,那若言就接受大哥的好意,我们会尽力保全大哥的名声,请大哥放心,到时也会安排大哥的去处,该有的不会少,不会加以为难。
你们还真以为稳操胜算,刚说我输了就退出,那你们呢。
沈飞雄冷笑。
这没旁人就不用拐弯抹脚的,大哥应该很清楚我们的实力,何苦在严伯伯面前还死要面子呢。
沈若言微微一笑,语气中却有满满的不屑。
飞雄大哥,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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