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喔!是吗?」
静贵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以暧昧不清的言语含糊带过。加藤或许
是认为获得正面的答覆,淡淡地笑着。
「待会我也会替班长照几张相片吧!」
静贵想像自己颈部以上被切除的照片画面,不由得浑身打哆嗦。总而言之,
先改变话题再说,于是面对将脱掉的制服随手往床上一扔,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的加藤君提出问题。
「你的家人呢?」
「不在!」
加藤君将椅子转一圈,正好与背对着告示板的静贵四目交接。
「外出吗?」
「不!原本就不在了!」
「那么…」
不知道是何缘故,自己是否要像往常一般,称呼眼前这名少年叫做「加藤君」
感觉相当地迷惑,静贵一时之间哑口无言。然而,又想不出其他适当的称谓,
结果省略主语的部份。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是啊!用离婚时父亲所提供的胆养费换来的。」
「母亲呢?」
「住在别的地方。她不喜欢和我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
静贵无话可说般地闭口不提。总觉得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你可以把书包放下。」
或许是紧张的缘故吧!静贵经他这么一提,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竟
然将学生书包的肩带紧紧地握在手中。于是将沉重的书包放置在脚边。
「你要喝些什么吗?」
「好哇!总比…」
总比…难道在期盼其他事情吗?
这种事情怎么好由自己先提起呢?
于是乎,已经到嘴边的话语,静贵-->>